的手,說:“不生氣了,好嗎?”
溫惠掙了一下,沒掙開,就不動了,聲音沙沙地說:“我才沒那麼小氣。”
看著她的臉龐,幾日不見,有些瘦了,心裡疼了一下,說:“最近瘦了,聽你的聲音沙沙的,感冒了嗎?”
“都是你欺負我啦。明明是你不對,你還不理人家。”溫惠的眼圈裡已是含著淚水。
我伸手去幫她擦淚,淚水在掌心溼潤溫熱,連聲說:“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對,我保證再不這樣了。”
“是你不對嗎。”溫惠情緒有些平復,但還在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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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好了,羞不羞,這麼多人,一個大人哭哭啼啼的。”
溫惠笑了,美黶如帶雨的梨花,嘴裡說:“誰叫你惹我。”
守得雲開見月明。
“為什麼你這麼長時間才打電話?”溫慧埋怨道。
我心說你那天的樣子都像要和我分手,怎麼給你打電話。今天的電話還是鼓足了勇氣打的。
嘴裡卻說:“你不知道你那天的樣子,我都讓你嚇壞了。”
“還不是你,為什麼我總覺得你這個人邪邪的。”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誰喜歡。”
“誰喜歡誰知道了。”
“我的房子裝修好了,要不要那天找個時間過去看看。”我趕緊轉換話題。
“我去看算什麼?”
“算女主人了。”我打趣她。
“又來了,對了,最近很忙嗎?”溫惠看著我的臉,關心的問。
“很忙,被公司抽調這兩週一直靠在角塘商場,事情太多。”
“我說你臉色那麼黑,火氣很大,哪天煲個湯你喝。”
我趁機邀請:“好哇,我新房什麼都有,星期六到我家做飯好不好?不是不會做飯吧?”
“才不那。我做的飯很好吃。”溫惠自信的說。
“那星期天我等你做給我吃。”
“我答應你了嗎?”
“答應了。我去接你。”
送溫惠到家的時候,我拉住溫惠的手,親了她耳邊一下,說:“今天你能來,我太高興了。”
溫惠有些扭捏,說:“好了,跟什麼似的,我走了。”臉紅紅的就回家了。
三十三、奴隸
我一看時間,快十點了,打電話給李飛:“李哥,我回來了,在那哪?”
“在小橋茶館,你過來吧。”
小橋茶館是海門市一家有名的茶館,位於天河路上,我很快到了那,房間裡只有李飛一個人,看著菸灰缸裡滿滿的菸頭,知道他等了很長時間。
“李哥,等很久了嗎?不好意思,太忙了。”我心情不錯,見面先打哈哈。
“也沒來太久。老弟那天你不夠意思,自己先溜了。”
“我有點不習慣那個調調,只好找機會先跑了。” 我接過李飛遞過來的香菸,黃鶴樓1913,是那種最貴的,一百多一盒,點燃後心想還是這傢伙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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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昆跟你是怎麼說的?”李飛還是最關心他的通道,直接問道。
“沒有說什麼,只是說沒我講的那麼簡單。”我望著李飛,裝作疑惑的說:“李哥,這是怎麼回事?”
“老弟,那天喝酒,沒說得很詳細,今天我詳細的跟你說說。”李飛找了個藉口,接著就講了批建宿舍的事。
要合作就要把事情說開了,我直接提出質問:“李哥,你這就不實在了,你不把事情講透,是不相信我吧。”
“老弟,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天人多,不方便講那麼多。”李飛臉多少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