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說地多謝是謝謝自己。可自己為什麼沒有半點得意之色呢——廢話。連自己到底是怎麼幫地人家都不知道。能得意嗎?反而像是在被耍……容被關起來了。李丞相也辭官了。做夢都能笑醒。
“啊!我地好日子悄悄地就要來了啊!”
午睡之後。小月伸個懶腰,正對上淨心笑意盈盈的
本來這句話沒什麼。可在淨心意味深長的觀望下,就多了很多意思了。
淨心別有深意地笑了笑。到底也很給面子的沒說什麼,可念竹偏偏也聽到了。便笑道,“是啊是啊,月主跟楊公子地好事是該到了,月主可聽楊公子說起過?”
小月臉一紅,收回了伸長的胳膊,訕訕道,“什麼……什麼好事?”
“月主,若是你覺得不好開口,我可以幫你去提提,”這下淨心連也開始說了,她還怕小月臉皮薄,又加一句,“淨心會注意旁敲側擊,一定不會讓楊公子察覺到的。”
“什麼好事不讓我察覺到?”君墨已經一腳跨了進來,臉上滿是笑意。
淨心和念竹相互推搡著曖昧一笑,“這個就要問我們月主了……她啊,早就等不及
說罷,嘻嘻笑著都退下了,剩了小月還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斜倚在睡塌上,臉上紅得幾欲滴血,垂著螓,幾乎想要把腦袋埋到地底下……
直到她能感覺到君墨的氣息就在近旁,才驚訝地抬頭,正撞進君墨深沉的眼裡。
他語調低沉,幾乎帶著些蠱惑,散出危險的氣息,“你怎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等不及了?”
“不……不是我……”小月只覺得一陣壓迫,君墨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動作,
“是你,我又不會吃了你。”君墨輕輕一笑,輕輕在她額上淺啄了一記,“真是小姐不急急死丫頭!”
“誰說地!”小月剛出口,就後悔了,這不是在承認自己著急了麼?
君墨又是一陣輕笑,也沒再逼她,就坐在了她身邊,“等我把事情安頓好,我們就可以離開這了。”
“離開?這不是楊府麼?”小月沒有反應過來,以前說要離開,是為了逃離老狐狸的魔掌,現在為什麼還要離
“畢竟我不是這裡的楊君墨。”君墨循循善誘地解答,“淨心和念竹算你的人,我們都可以帶上,聞人和隱來遲早也是要走地……”
“那這裡的人……”
“這裡地人與我無關。”君墨淡然地說出事實。
“可他們都以為你就是楊君墨,尤其是廉姐姐,她……”小月沒辦法向君墨那樣只想著某一個人,也許這就是自以為是的偉大。
“真地楊君墨早就死了!”聽到廉若舒的名字,君墨似乎有些薄怒。
“可廉姐姐愛地是你,不是原來的楊君墨。”小月沒有看到君墨的表情,依舊埋頭訥訥道。
“可我愛的是你。”
小月猛地抬頭,看著君墨深沉的眼,那裡的深處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卻異常的熾烈,幾乎要把小小的自己淹沒,為什麼自己會有點害怕……
小月飛快地低下頭,“就當,給她一個安身的地方
沒有等到君墨的回答。小月還是不怕死地繼續小聲道,“我都聽十八說了。廉若舒地家其實早已經敗落了,何況如果你把她休了,她又如何能立足?”
君墨深深地看她一眼,“你想清楚了?”
小月堅定地點頭,“我想清楚了!你知道我做不做正妻是無所謂的……”
“其實我答應過楊君墨會替他照顧他地家人。不過僅止於此了。”楊君墨第一次這麼嚴肅地跟小月探討問題,“其餘的,你以後也不能要求太多。”
小月這才驚訝地抬起頭,看著君墨不同尋常的,失望……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可確確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