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狠了吧!”張義猛被自己請來的兩位猛人折服,一出手就是碾壓。 轟! 月王徹底釋放妖力,體表生羽,臉龐也隨之改變,背展雙翼,振翅欲飛。 “我念你修為不易,隨我回嶗山受罰!”嶗山掌門御鼎砸向他,鼎上黑紅道紋顯露,神機難測。 月王幾次嘗試攻破僧人梵音壁壘,卻都無可奈何,灰衣僧人手持魔杵,口唸渡化心經,立在原地,宛如佛陀現世。 修為最弱小的妖怪被禪音催震的咿咿呀呀討饒,即便其他三人拼勁妖力為其護法,也難逃渡之威。 “這個大鵬鳥,吸收月華百年才得以化形,實在太可惜了……”克明與另一位師弟小聲討論著。 唰!唰!唰! 月王瘋狂震翅,製造狂風席捲眾人,嶗山掌門立鼎於空,任他隨意扇擺,自是紋絲不動。 “嗚…哇……” 小妖支撐片刻,終抵不住禪音入耳,暈倒一旁,粉光閃過,化為一隻手掌大小的兔子。 “罪過,罪過……”僧人魔杵仗地,合十盤坐,灰色麻衣上又添幾處破口。 砰!砰! 月王狂風四起,盡出妖力攻向嶗山掌門,中年人無奈舉鼎相迎,樓層劇烈搖晃,玻璃噼裡啪啦碎成一地! “你們給我等著!”只見他跳窗飛出,眨眼間便消失於天際。 樸哲勇思慮甚廣,形勢不妙後,躲進角落內的陰暗處,催動陣法,悄然而去,只留晁寶剛一人傻呆在原地。 “阿彌陀佛……”僧人自袖口中取出一隻銅缽,寶相莊嚴,低吟佛號,將四隻妖怪統統收了進去。 “牛*!”張義猛興奮的跑過去,張牙舞爪般想摸摸二人法器,卻被韓越倫拉住,誰也不知道月王幾人還有沒有藏的招數。 嶗山掌門收鼎,與僧人一道回來,二者相視一笑,彷彿多年老友。 “你倆是不是之前就認識?”張義猛在僧人身上四處摸索,想借他法器把玩一下。 嶗山掌門招至晁寶剛幽精,略施法術後,又將其放回,轉頭道:“十幾年前,我與悟塵曾見過一面。當年,他還只是個小沙彌,我也剛上嶗山。” “阿彌陀佛,李施主還能記得貧僧。”悟塵靜立一側,雙手合十道。 “牛*牛*,我能把你倆湊一塊去!今晚咱們不醉不歸!”張義猛在他倆身上啥也沒摸到,索性攔住他倆脖子,熱情邀約。 嶗山掌門尷尬笑笑,對徐真人拱手道,“徐長老還有勞你調查‘飛昇散’的事情了。” 徐真人忙回禮,道:“那華夏商人同外族及妖物勾結……” “這些事情,我來負責!”嶗山掌門從晁寶剛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資料後,穿牆消失。 “哎!”張義猛剛想攔住他,再問些什麼,灰衣僧人致笑後,也施法乘電梯隨他而去。 嶗山這邊留下了幾個弟子善後,秦嶽扶起韓越倫和郭風,同張義猛走出晁天大廈。 “你還說自己訊息靈通,連人家掌門都不認識?”秦嶽邊走邊問。 張義猛找到車鑰匙,點上煙,“你這話說的,誰能想到他那麼年輕呢。” 四人還未坐上車,克臻、克明一同跑來道:“長老說讓我倆跟隨你們修行。” “靠,今晚又得破費,你小子開車!”張義猛在後座上趟下,指使克明道。 從大廈出來,天邊破曉,已是清晨。六人找到一家早餐店,簡單吃些,準備回賓館補覺。 秦嶽拍了吃早餐的照片發給江薈,一晚上沒找她聊天,她也沒問自己的情況。 反觀韓越倫從大廈回來,就一直在看手機,前陣子還慣用兩個手機的他,現在竟又買了三個手機。 “我現在就覺得啊……”張義猛喝著米參湯,又道,“天天跟你擱一塊,準沒好事!” 秦嶽沒理他,還在想著江薈沒和自己發訊息的事情,心情有些惆悵。 “你們掌門那麼厲害,還找不到你那倆師兄?”張義猛想到之前在“劉府”的嶗山二人組。 克臻用油條蘸著湯,道:“掌門常年於海上閉關,他說找不到,我們也沒辦法。” “你見過這幾人嗎?”韓越倫從手機上找出一段影片,給秦嶽指道。 秦嶽將手機擺正,喝了幾口粥,“你從哪找到的?這幾個老外,我上午是見過。” “我從劉貴資料中也找到了一些外國人的資訊……”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