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她那失蹤的兒子來。
“唯月?”若昔奇怪的看著顧大媽,不知道她說唯月是誰。
“哦,唯月就是我那失蹤的兒子。”顧大媽抬頭看著若昔說道。
“哦,顧大媽,聽皇子妃說,您跟顧大伯留在京城,就是為了尋找您的兒子,難道這十幾年你們都沒有打探到任何一點您兒子的資訊嗎?”若昔關切的看著顧大媽問道。
顧大媽抬頭看著若昔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一點資訊都沒有,所以我才是非常的擔心,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辦,所以跟你顧大伯兩個人變賣了家鄉的房產搬來京城,就是為了繼續尋找我們的兒子,誰知道這一找就找了十幾年,兒子沒有找到,反而是這個酒樓卻是越做越好。”顧大媽抬頭看著前面的酒樓,臉色沒有高興的笑容,反而是一個母親失去兒子的愁容。
“顧大媽,你您的兒子身上有什麼印記嗎?或許這些可以讓你找到他呢。”若昔想了一下,詢問著顧大媽。
“印記?”顧大媽看了看若昔,想了一下說道:“印記到是有一個,只是一般人誰讓看啊,有印記也等於無。”
“那是什麼印記呢?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您說有等於無?”若昔奇怪的看著顧大媽問道。
“唉——,他身上到是有一個印記,卻是長在後腰的右側。”顧大媽低頭邊想邊說道:“那個印記是你顧大伯家傳的,他們家的人孩子幾乎都有,只是生長的地方不同而已。”
“這麼奇怪?”若昔聽了顧大媽說的事十分的好奇。
“這個是你們顧大伯家族裡特有的標記。”說起了顧大伯家裡的奇特地方,顧大媽開始嘮叨了起來。
“那他們的標記是一樣的嗎?”若昔奇怪的問道,像顧大媽說家族裡的人都有印記已經是非常奇怪了,要是這標記是一樣的,只怕就更奇怪了。
聽了若昔提出的問題,顧大媽一愣,笑了起來,她看著若昔說道:“也不一樣,像你顧大伯身上的標記就好像一塊雲一樣。”提起了印記,顧大媽微微的笑了起來,大概是想起了顧大伯身上的標記了吧。
“像雲朵?”若昔好奇的又接著問了起來。
“是啊,你顧大伯身上的印記像雲朵。”
“不是是顧大伯手腕上的那個吧。”若昔這才想起了顧大伯手腕上有著一個青色的印記,於是她詢問著顧大媽。
“對,就是那個,而我兒子的印記則是長在他的右側腰處,是一個月亮形狀的標記。”顧大媽提起了兒子身上的標記,臉頰暗淡了下來,她又想起了她失蹤的兒子了。
“月亮標記?右側腰?”若昔忽然想起了今天早上看見拾月將軍右側腰處的一個月亮形狀的青色印記,她抬起頭看著顧大媽問道:“顧大媽,您記得清楚是右側腰,是月亮標記嗎?”
“當然記得清楚啊,我是他的母親,兒子身上有些什麼是最清楚的了。”聽見若昔問自己記得清楚沒有,顧大媽有些不高興了,她的兒子雖然失蹤了十幾年,可是她卻依然記得很清楚,就是兒子的音容笑貌她都沒有忘記一點。
“顧大媽,你還記得您兒子失蹤是的日子嗎?還有您兒子有多大呢?”若昔不敢肯定拾月將軍就是顧大媽的兒子,她決定再問得清楚一些,而且她發現自己對拾月將軍家裡的情況是一無所知。
“記得當然記得啊,我兒子要是還在的話,只怕是有二十四歲了,記得是他五歲那年失蹤的,那是十九年前的五月初五,記得那天……。”顧大媽又說起了兒子失蹤那天的一切起來,說得那麼的細緻,整整說了一個時辰去了。
若昔抬頭看著顧大媽敘述著她兒子失蹤的事,心裡卻是翻騰了起來,拾月將軍的年紀正好就在二十三四歲左右,身上有有顧大媽說的印記,而且位置也同顧大媽說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