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說。&rdo;

我聽出毛病來，&ldo;什麼其它，其它什麼，你一定要跟我說清楚。那個喬加有點兒怪，按說他不該事先告訴我他查到的情況和公安局要立案複查的事。這等於預先通知我們有防備，對他有什麼好處?你要跟我說清楚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覺得喬加還會來找我的，那樣我就好應付他。&rdo;

葉晨看著我，神色古怪：&ldo;沒什麼其它，都是我瞎猜的。沒根沒據沒什麼好說的。&rdo;

&ldo;你猜什麼了?&rdo;

&ldo;真的沒什麼!&rdo;葉晨這次少見的固執，我頭都暈了，這叫什麼事兒啊一盤子散沙，他都跟我不齊心我還怎麼指望擺平這件事?

&ldo;柳夜，你今天好奇怪。&rdo;葉晨忽然說。見鬼了，我還沒說他怪他倒先說我怪。

&ldo;你為什麼一個勁兒地要護著我們似的?&rdo;葉晨的腦子好象又開始轉了，&ldo;怎麼了?江中舸就算是被人殺的又怎麼樣?為什麼我覺得你好象一發現這一點時就急急忙忙地想把我們大家都掩護起來不讓外人碰觸?有什麼原因使你認為需要這樣做?&rdo;

我啞住了，是啊，我在幹什麼?我怎麼解釋從昨晚到現在我幾乎全無理智的態度和行為?

我忽然覺得累極了，渾身骨頭都散了架一般，我疲乏地支住自已的頭，道：&ldo;葉晨，我也不知道，我這是在幹什麼。只是我實在不願意大家又回到那種江中舸無處不在的日子裡，你能理解嗎?呵，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無所謂了，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你怎麼想呢?你覺得江中舸真的會是被謀殺的嗎?&rdo;

葉晨想了想，坦白地說：&ldo;我不知道。你覺得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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