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有用的資訊,知道陸家的男子也會送往邊境,只是晚走了幾天。蒙瀟決定等陸布平,路過山東的時候去給他踐行。
蒙瀟提著食盒,坐在路邊的茶水茶水攤上,等著押送的人員,只是押送人員到後。
自己並沒有認出那個是陸布平,有幾兩囚車和十多個被鎖在囚車後面,手腳帶著鎖鏈,赤著腳,穿著破舊的囚衣,骨瘦如柴的身體,蓬頭垢面的根本就看不出誰是誰。
蒙瀟只好給了官差幾錠銀子,問清那個是陸布平,才提著食盒來到第一個囚車旁,這個囚車裡的人更加的萎縮,破舊的囚衣根本遮不住滿身的傷痕,身上血淋淋的。
“陸陸兄。”
蒙瀟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並不確認這個人就是陸布平,這個人比起後面的幾人更加的不堪,胸口就然有著一個血淋淋的奴字。人已經不成樣子了。
“蒙兄,怎麼是你,你竟然回來給我踐行。”嘶啞的聲音輕輕的響起,給以一副隨時暈倒的感覺。
蒙瀟難受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把酒肉輕輕的餵給他吃,只是陸布平並沒有吃。抬起蓬亂的頭,已經看不出臉上的表情了,滿臉的頭髮和鬍子。
灰灰的粘在一起,蒙瀟輕輕把他頭上的雞蛋殼和爛菜葉子摘掉,用酒把他的鬍子和頭髮順在兩邊,好方便他吃點喝點。不知是酒還是被感動的,陸布平竟然流出渾濁的眼淚。
“蒙兄,想不到最後,竟然只有你一人,為我踐行,我榮華富貴時,身邊交往之人多如過江之鯽,如今牆倒眾人摧,破鼓萬人捶。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
陸布平沉痛嘶啞的聲音猶如破鑼之音,分外刺耳。蒙瀟卻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中流露出悲傷之情。
“陸兄,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蒙瀟低低的輕嘆,唉!古人言,人窮大街無人問,榮華富貴遠親來,人在窮途交的是生死之交,人在富貴交的是酒肉朋友。
“蒙兄,我希望你可以出錢把我兒子買下來,畢竟他還年輕,而我。。。”
陸布平想到自己當初把蒙瀟攆出府,而如今竟然祈求人家辦事,究竟有些難以啟齒,畢竟需要的不是小數目。
最後蒙瀟還是出了大半的家產把陸布平和他兒子陸忠買了回去。
他們修養個半年也就回復個大概了,只是胸前的烙印卻怎麼也去不掉。看著如今繁花似錦的蒙府,朱閣青樓,雕樑畫棟,小橋流水,瓊樓玉宇。心理逐漸扭曲,自家本原本比這個還要好看,還要富麗堂皇。
只是自己的不小心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要不然憑什麼自己只能寄人籬下。
“父親,如果那天蒙瀟不在犯傻了,把咱們趕出去可如何是好,咱麼已經是奴籍了,出了這就真的沒地方去了,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住著,也不是長久之計,不如。。。”
兩人相視一眼,同事漏出猥瑣的笑,陸忠眨了下自己的狐狸眼出去了。忙活了一天終於打聽到蒙苗的作息時間。
漸漸的陸忠會不時的巧遇蒙苗。
例如,清早給父母請安的時候,正巧看到也來請安的陸忠,自己帶著貼身丫鬟在後花園遊玩的時候,總會看到一身白衣風度翩翩,手握紙扇輕輕撫摸牡丹花瓣的陸忠。
有次自己去制止他折花,他竟然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好有詩意的句子啊!他那輕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樑,幽深的眼神,好迷人啊!蒙苗紅著臉跑開了。
有時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響起清幽的簫聲,婉轉而輕柔的聲音很容易使人入睡,經過多次的相遇,兩人逐漸熟悉起來。
慢慢的子蒙苗終於直到他的名字叫做陸忠,是在自己家做客的人,不知道何時離開。
等巧遇成為一種習慣,蒙苗會在不經意間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