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是放了多少白麵啊?
人家都是往玉米麵裡摻點白麵,意思意思。
我看你這是,往白麵裡摻點玉米麵吧!
你這也太奢侈了。”
“嘿嘿!...”王平笑了笑,回道:“我自己一個人過,也沒什麼負擔。
吃的上面,就稍微奢侈了一點兒。”
“平子...你就裝吧...!”許大茂略微泛酸地說道:“我也是一個人過!
我怎麼沒像你這麼...‘奢侈了一點兒’呢?
不是...我說...
哥哥稍微一不留神,你小子是真的混大了。
白麵都敢這麼吃?”
這話,王平沒法接。
因此,他只是笑了笑,沒吭聲。
事實上,也不用他接,許大茂自己就嘚啵開了。
“平子,對面三大爺家是怎麼回事?”
“爺四個幹什麼了?累得在屋裡睡大覺。”
“那呼嚕聲打得,都能把房蓋給揭嘍!”
“唉!...對了...他們家門怎麼也沒了?”
說到門,他不覺又瞅了瞅王平家的門。
結果,他又驚了,“不是,平子,你們家門換新的了?”
“這...我就一天沒回來,院裡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王平笑了笑,說道:“就是三大爺家惦記了不該惦記的人,解成哥又有點太作了...”
“呃!...”許大茂愣了一下,一臉八卦相地朝王平跟前湊了湊,“給哥哥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平笑了笑,一邊和著面,一邊把昨天和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王平的話,許大茂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緊接著,他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一邊笑,還一邊鄙視著閆富貴。
“哎呦!...我的天啊!...”
“這三大爺,也太摳門了。”
“為了省幾毛錢的板車費,把自己和三個兒子,累成這副德行?”
“哈哈...”
“好傢伙!...把那麼重的門抬回來,再抬回去...”
“我想想,都累得慌!...三大爺怎麼做得出來啊?”
“大茂哥!...”王平笑著調侃道:“三大爺這也算是,節儉到了一定的高度吧!”
“哈哈哈...”許大茂又是大笑了起來,“平子,你小子可真夠損的!埋汰人,都不帶個髒字!
還什麼節儉到了一定的高度...哈哈...”
兩個人又說笑了一番,許大茂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得意,小聲地對王平道:“平子,你哥哥我,好事快近了。”
“好事?”王平愣了一下,“大茂哥,你要結婚了?”
“嗯!...”許大茂得意洋洋地點了點頭。
“哪家的姑娘啊?”
“嗯!...嘿嘿...”許大茂還裝模作樣地扭捏了一下,才說道:“咱們廠後勤處房管科的...叫‘安然’。”
“呃!!!...我...”
王平好懸沒讓自己的口水給噎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幹嚥了一口唾沫,澀聲道:“大茂哥,你...,你說的是...?後勤處房管科的‘安然’?”
“對!...”許大茂得意洋洋地點了點頭,“就是那個‘安然’,就是你昨天領回院裡的那姑娘。”
“嘶!...”王平倒吸了一口氣。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萬頭草泥馬碾過似的,‘嗡嗡’作響!
甚至,他都在想:許大茂這小子是不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