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傻柱,不愧是針尖對麥芒的一生之敵。
儘管許大茂滿心的喪氣,但當他聽到別人提到傻柱的時候,還是不假思索地就接了一句。
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肌肉反應了。
等他從大門邁進來,看到牛麻子爺倆的壯碩身影,立刻被嚇了一跳。
可緊接著,他就認出了牛麻子。
事實上,在軋鋼廠裡,不認識牛麻子的人,還真沒幾個。
同樣,作為軋鋼工的風雲人物,全廠的人,差不多也都知道,有許大茂這麼一號人物。
“喲!...這不是牛師傅嗎?”許大茂熱情地招呼了一句。
牛麻子先是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在這兒還能碰到許大茂。
“許放映...您這是...?”
“我回家啊!”許大茂笑呵呵地應了一聲。
“呃!...您也住這院?”牛麻子驚詫地問道:“原來,您、老易,還有一食堂的何師傅,你們都是一個院的啊?”
“豈止啊?...”許大茂略顯得意地道:“鍛工車間的七級鍛工--劉海中,也是我們這個院的。”
“嚯!...”牛麻子更驚了,“你們這院兒,可是了不得啊?
居然能聚起咱們廠這麼多號人物...”
牛麻子的這話,許大茂愛聽。
他得意地笑了笑,又問道:“牛師傅,那您過來是?”
“哦!...”牛麻子指了指一旁的牛桂花,“這是我閨女,牛桂花。
老易今天跟我說,要把一食堂的何師傅,介紹給我閨女!
我就把我閨女領過來,讓兩個人相看相看。”
許大茂愣一下。
易中海要把眼前的這位壯士,介紹給傻柱?
這位壯士要是嫁給傻柱...啊...不對...
應該是傻柱嫁給這位壯士。
一想到兩人在一起過日子,甚至是同房的場景,許大茂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可緊接著,他又哈哈大笑著說道:“牛師傅,這可是好事啊!
我跟您說...
傻柱這小子,這兩年正到處找媒婆,給他介紹物件呢!
結果啊!...嘿!...也是怪了...
他相親相了幾十次,居然沒有一次成的。”
這話讓牛麻子的臉頰,微微抖動了一下。
他略顯忐忑地問道:“許放映,相了這麼多親都沒成,是不是因為何師傅的要求太高了?”
“哪啊!...”許大茂搖了搖頭,“都是人家瞧不上他傻柱。
所以...
您這回領著您姑娘過來...
只要您這兒沒什麼磕絆,傻柱那兒肯定得樂樂呵呵地答應。”
這話讓牛麻子放下心來,臉上也露出一絲微笑。
一旁牛桂花,更是羞答答地低下了頭。
“牛師傅,走...”許大茂又熱情地道:“我知道傻柱家在哪兒,我領您過去。”
“呦!...那可太感謝您了...”
“您甭客氣,跟我走吧!”
說完,許大茂就推著腳踏車,朝垂花門走去。
牛麻子則是跟閆富貴打了聲招呼後,立刻帶著牛桂花,跟了上去。
閆富貴則是一臉懵逼地看著三人的背影。
......
許大茂是什麼人啊?
傻柱的痛苦、難堪,就是他的快樂源泉。
能讓傻柱難受的事,他必須得幹,而且要大幹、特幹。
從前院的大門口,到中院的傻柱家,短短的一段路上,但凡能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