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著飯。
“東哥,真的?”
陳白東抬起頭,“什麼真的假的?”
“你輸給冷參謀了?”
陳白東這就不樂意了,“什麼叫輸?那是切磋?高手間的切磋,那特麼武俠小說裡講的,紫禁之巔,一劍西來,那是點到為止好不好?”
董賴子在這兒聽陳白東瞎白話幹嘛,直轉正題,“東哥,佩姐要了你啥?貞操還是□□?”
“真你個蛋!給老子滾邊兒去,煩著呢。”
這邊兒,曾敏也在問著同樣的問題,“佩姐,你可不知道,今天你那……”抖劃了半天,憋出三字兒來,“真威風!”
“靜姐她們都看直了眼,我還瞅見那些個男兵,看你的眼神兒都冒綠光,簡直是,太痛快了!”曾敏手舞足蹈,簡直比自己贏了還高興。
不過聲音就到這兒了,曾敏一頓,突然什麼兮兮貼著冷佩耳朵問道,“佩姐,那啥?你要了東哥啥東西啊?不會是那啥那啥吧?”
要了啥?那啥那啥?那特麼到底是啥?
冷佩抿著筷子,沒吱聲兒,他們不過賭的是答應對方一件事兒,怎麼就變成要啥了?
我讓陳白東給我捶捶腿揉揉肩不行吶?搞的來我非得要了陳白東身子似的。
這些歌齷齪思想,還能不能消停了?
其實吧,到了這份兒上,想消停都不可能了,全旅都等著看冷佩怎麼提那要求。白熊這回,玩兒大了吧,跟女人搗鼓這,尤其還是首長家的女兒,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想賴都賴不了。
“啥個屁,好好吃飯,正琢磨著呢……”
曾敏哦了一聲,瞧著佩姐咬著筷子頭轉了半天的動作,沒敢再出生,萬一打擾佩姐信馬由韁的思路,那不是害了陳白東嗎?
東哥這人吧,其實也不壞,就是平時瞎臭屁,唉,還是佩姐會算計,一招就讓陳白東著了道。
蔡冬青聽到這訊息的時候哈哈大笑,原來自己這裡藏著這樣一塊寶,早知道今年四月全軍的射擊比賽就派冷佩這丫頭去了,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原來還藏了這麼一手,瞧不出來,可以啊!
“那冷佩那丫頭提了啥要求?”蔡冬青一口饅頭下嘴,朝坐在對面兒的肖冰問道。
肖參座一個撥浪鼓晃盪半天,“不知道啊,我這本來問了,可那丫頭又不說,我能怎麼辦?反正大熊一爺們兒,還怕他吃虧不成?”
蔡冬青點點頭,覺得在理,便不再多想,把心思放到了明天的裝備比武上。
☆、比武第一
機車轟轟,陳白東坐在食品冷藏車上,老譚不知從那兒淘來半斤熟牛肉,董賴子提著半斤酒從梯子上爬上來,現在這時候,酒這玩意兒,真特麼少見,要不是修理所這頭跟軍需那邊兒聯絡多,這半斤酒還弄不著呢。
千把號人的大場子,兩百多臺車,三五百頂帳篷,多少年能見這一次?這特麼才叫實戰。
陳白東望了眼裝備比武場上的老三套,S路,高低坡,雙鐵橋,除了這,找不出什麼新鮮花樣來,不過也是,能把這三樣玩兒好,差不多裝備口上的車都能給使喚。
想著冷佩遞給自己的紙條,陳白東搖了搖頭,氣沒打一處來。
泰迪熊……我擦,還能這麼玩兒?
陳白東只覺得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然而冷羅剎從來不過給你講價還價,有本事你不應啊,又沒叫你喪盡天良,又沒讓你殺人放火,嘻嘻,不做是吧?老孃把它抖到集團軍去,看你陳白東今後怎麼混?
輸給女人不算啥,賴女人的賬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陳白東,你沒得選啊。
冷佩那死妮子,不知道躲哪兒笑呢。
陳白東一口氣悶了一大口,董賴子趕忙給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