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奇怪,為何昨晚思琳對自己的終身大事隻字未提?
“早就定下來了。你一點都不關心人家,怎麼說思琳也是你的圍棋師父啊”永春用筷子杵了杵我的臉,“對方麼……,前年的探花,書讀得不錯,就是人呆呆的。思琳從來就沒喜歡過他,但是父母之命麼,也沒辦法。”
“不要背後說這些……”松柯低聲勸阻永春,“怎麼說今天也是好日子。”
“對諾兒來說是好日子,對思琳就未必啦~!”永春無聊地攪著盤裡的菜。
……我總算有些明白,昨晚的思琳一反常態是怎麼回事。
如果昨晚我再追問,是否改變現狀呢?……可哪種才是思琳想要的呢?我腦中一片混亂。
“啊……懷素去哪了?”我緊皺眉,努力想把腦子弄清醒。
“不知道啊……從剛才就不在這裡了。”松柯回答我。
門外的街上,從早些時候開始,便有個女子要衝到正在辦酒席的宅子中,卻被一隊衛兵攔阻,始終未能前進一步。
“你到底要攔我到什麼時候?!”女子軟硬橫施,就是撬不開衛兵,此時正站在街中間發飈“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您不可以過去。”衛兵再一次強調說了幾個時辰的話。此時,在辦喜事的宅門口,圍了兩排衛兵,整條街被禁止通行。
“我是恭親王的義女冷霜!還不讓道!!”霜兒怒視衛兵。
“冷郡主尤其不能過去。”衛兵流著汗,但語氣堅定。
“為什麼?!”霜兒暴怒地扯著衛兵的衣領,拉近衛兵的頭,殺人的目光盯著他,“是皇上命令的嗎?!你讓我過去,我自己去跟皇上說!!”
“不是皇上。”從宅裡走出一女子,慢慢地走到冷霜面前,淡淡地說道,“是我。”
“懷素姐姐?!”霜兒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懷素示意衛兵讓出路,她輕輕走了出來,對霜兒說,“到那邊說。”
霜兒咬了咬牙,還是隨著懷素走到一旁少有人經過的小巷。
“你這是怎麼意思。”冷霜質問懷素。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懷素溫柔地笑了笑,“霜兒妹妹這樣生氣可不好。”
“憑什麼不讓我進去?哦~~那天我不讓易諾進城,也是你出得主意阻擋我的吧!”霜兒冷笑一聲,“什麼大喜日子……哼,喜從何來?”
懷素並沒回答,輕輕嘆息,收起笑容,面色嚴厲,這樣的懷素怕是連王爺和王妃或者嬴都沒見過,她沉聲對懷素說道,“你這樣會令諾兒難過的。”
“難過?!憑什麼!!跟我在一起就那麼難嗎!”冷霜吼著,拳頭緊握。
“你就真要破壞她新婚之日,讓她無法跟她愛的人在一起嗎!”懷素厲聲面對霜兒,“你先問你的心明不明白她到底對你是什麼感情!”
霜兒痛苦地掩著臉,淚水順著她白皙的手指滑落。無力地靠在牆上,泣不成聲。許久,懷素看她漸漸緩和了情緒,輕輕地拍了拍她,語氣平和地說道,“讓她過好今晚吧……”
霜兒站起,拭去臉上的淚水,冷冷的說道,“沒這麼容易就結束的。”轉身離開,沒走出多遠,突然轉頭看向懷素,冷笑著說,“那句話,我也同樣對你說。哼哼,問問你心底,她對你是什麼感情!”霜兒沒再回頭,快步離開。
小巷中的懷素輕輕靠在牆上,仰望著夜空,眼神漂移。
此時的我,殘存的意志也被遞過來的酒杯無情地剝奪著。
“來~看看你的寶貝女兒。”老孃把小小曦的臉衝著我。我哼了一聲,表示看過。
“她是喝多了還是真忘了?!”皇帝老頭對眾人說,轉頭看著我,“今天易曦滿月啊!”
我使勁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