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什麼都不知道。」
「?」
「月考不重要,月考後的亞洲小組對抗賽才是重點,到時我們幾個還是同一小組。」
「什麼對抗賽?」黃毛懵逼。
「明年首屆全球競技交流賽,今年就開始準備淘汰賽制了。七月中旬開始暑假,開啟亞洲區的小組對抗賽和個人競技,分別攢小組積分和個人積分,跟世界其他大型運動競技賽賽制差不多。」
圖騰說:「你去論壇看,上面講得很詳細。估計週一開學會公開小組對抗賽透過申請名單,王靈仙是組長。」
「等等——」他沒想參加。
「小組全員名單已經填報並提交……你有問題?」
「棄權會被學校勸退嗎?」
「……不會。但王大仙會帶他兩把定製手槍半夜爬窗,優雅地坐在你的床頭,問你二選一。」
「出過人命嗎?」
「沒有。他二選一的內容是吃槍子和一百萬現金。」
黃毛頓時殘容悲色。
圖騰見狀頗為疑惑,按理來說,黃毛不該欣喜若狂?
他將疑惑問出口,聽到岑今回答:「給出一百萬現金的意思就是拒絕真的會被槍斃!」
王大仙太殘暴了!
黃毛很喪氣,有氣無力地告別圖騰,結束通話電話,沉重嘆氣,其實就算王靈仙不威脅、還給錢,給再多他也不會答應。
大錢令人失智,下場不是鐵窗淚就是村頭聽嗩吶,當然競技交流賽事沒那麼嚴重,但是一旦拿了錢就必須全力以赴,問題就是他做不到。
賽事的發令槍一響,從今年七月持續到明年六月末,轟轟烈烈直到九月底才結束,必須得充滿激情、永遠熱血的人才能辦到。
「我不行啊。」黃毛喃喃自語:「還得打工,沒有精力,哪來的時間參加。」
就算時間充裕,他也沒這份競技精神。
撓著脖子,黃毛幫杜嬸整理一下房屋就回自家睡覺。
第二天天一亮,岑今回到杜嬸屋裡看杜莉情況。
杜嬸已經醒來,精神恢復大半,同他說杜莉至今沒醒,今早眉心突然長出一道紅線,越來越長,現在到鼻樑和髮際線,就怕紅線很快貫穿杜莉的臉。
「紅線的部位,皮肉裂開,雖然傷勢很細,但我心慌,總覺得這條紅線一旦蔓延到下巴,就會把杜莉整個頭剖成兩半。」
杜嬸不是錯覺,連岑今都覺得這條紅線很兇邪。
「您放心,大師很快就來了。」
說人人到,十剎海領著兩名調查員敲開杜家的房門,被領到杜莉面前檢視她的中咒情況,兩名調查員則隨手記錄。
「紅線什麼時候出現?」
「一個小時前。」杜嬸說。
「她醒來過嗎?」
「沒有。」杜嬸問:「大師,您知道我孩子是怎麼回事嗎?」
十剎海:「中了血咒。」
岑今蹲在房間角落,聞言腹誹,血咒這名字聽起來就是很爛大街的設定。
「知道咒術類別就能解了嗎?」其中一名調查員問。
「血咒分很多種,不同宗教之間的血咒還不一樣,這是伏都教用於男女之間的惡毒咒術,以血為引,紅線為刃,起初是身上出現細線一樣的血痕,漸漸布滿全身,劇痛綿密,不亞於千刀萬剮,當然最後全身被片成一千塊,也確實如此。
所以這種血咒又名:情人結。」
黃毛內心吐槽:這種爛俗諧音梗跟千刀萬剮有什麼必要聯絡嗎?
十剎海:「但這不是該咒術最惡毒的地方,其惡毒之處在於咒術可以轉移給情人。因為這種血咒通常用於情人不忠,出軌者被下咒,或轉移給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