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倒的東西,我這隻手炙熱如鮮紅烈火,它高聲叫我抓緊勝利!”
他的手一舉,掌心處邪火熊熊燃燒,魔氣沖霄而起,背現一頭飛蛾的虛影,他將邪火按在滌罪犀角上,魔刀化作炎刀,揮灑間,人刀合一,撲朔而出。
“如果換成其他兩人,我還要提防一下,至於你麼,看似三人中最強,其實對我而言是威脅最小的一個。”
禁術師有意立威,站在原地不閃不避,硬受勇者唐寧一刀,滌罪犀角擊中龍鱗罡氣,震得火光四濺,刀尖處出現了空間碎裂的景象,隨即刀身上附著的邪火噴湧而出,吞沒了禁術師。
一股勁力反震回來,勇者唐寧往後飛退,眼見邪火散去後,出現的是完好無缺,連衣角都沒有燒著的禁術師。
“你沒聽自己的本體說過嗎,非神性攻擊是……唔!”
禁術師剛要嘲諷一句,忽然眉頭一皺,一種彷彿靈魂痙攣的痛楚蔓延開來,以他的意志之強,也忍不住悶痛出聲。
“哈哈哈,看吧!人啊,把話說得太滿,就是容易遭到打臉,我傷不了你,但不代表我不能折磨得你死去活來。”
勇者唐寧大笑起來,他剛才用的並不是鬼禪六斷,而是蛾空邪火,來自邪蛹中的武學招式,講究先折磨自己,再折磨敵人,先帶給自己痛苦,再贈給敵人更大的痛苦。
禁術師的龍鱗罡氣擋住了招式的殺傷威能,卻擋不住這種詭異的附帶效果,一時間痛得他滿頭大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麼大的破綻,其他人怎麼能平白放過,唐寧拿出了神兵太虛,附加六級風雷複合魔法“雷龍捲”,運足神力轟出去,一聲響若洪鐘,伴隨這聲巨大的哼響,一道出洞蛟似的白晃晃氣練,一閃即沒,映得人直欲捂眼。
“月缺刀煌斬地煞!”
齊無憾也不客氣,垂下劍鋒,引動地煞之氣,月影神鋒化作一輪圓月,霎時利刀捲風,橫掃塵浪,煌煌刀光輝映整個山穴。
處於包夾中的禁術師,捂著胸口,沉聲道:“我宣言,我身不受任何痛楚。”
下一刻,蛾空邪火帶給他的痛楚已經全部消失,領域能力對帶有聖甲蟲碎片的敵人無效,但是卻能對他自身發揮作用,在許可權歸屬上,蛾空邪火造成的傷害屬於他身體的一部分,而不是勇者唐寧。
消除不良狀態後,禁術師左手凝結光之晶壁,右手驅使勇者之劍,運使玄妙劍招,帶出了無邊的殺伐之氣,衝向天際,將周圍染成一片血紅,造就詭異莫測的情景。
他從唐寧跟血骨冥龍的戰鬥中知道,這件鐵輪子般的兵器擁有神性,不敢小覷,威猛的殺伐劍氣帶著金戈鐵馬的幻影賓士而出,兩邊甫一接觸便發出劇烈的爆炸聲響,震動整個山穴,雷龍捲隨即就被這股強大的衝擊力給震得四散開來,神兵太虛也遠遠的被彈開。
一邊是壓倒性的勝利,另一邊的狀況卻不同,齊無憾的地煞刀招專破術法,西方的魔法雖然跟東方的術法體系不同,但在本源上是一致的,當下就將光之晶壁如琉璃碎瓦般斬碎。
禁術師自恃有龍鱗罡氣護體,非神性攻擊對自己無效,因此沒有將齊無憾這邊的攻擊方在心上,誰知那真元所化的氣刀砍中龍鱗罡氣後,鋒利的刀芒居然將龍鱗罡氣斬出一道裂縫,然後從中鑽了進來,將他的手掌一絞,削得鮮血淋漓,順帶斬斷了兩根手指。
“你!不可能,你的兵器並沒有神性,這我早已確認過了。”禁術師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齊無憾撫摸月影神鋒的劍身,道:“這件兵器的確跟神靈無關,但就算在中土神洲,它也是排得上號的神兵利器,一旦我將它的鋒芒催發到極致,就算是大道法則也能一併斬碎。”
“斬碎法則,對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勇者唐寧受到激發,一拍腦袋,大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