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副團長位置而引發的。
阿託莉絲最後道:“冥蒂菲爾性格倔強,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梅林大師這幾天請注意安全。但我可以保證,她並不是一個壞人,我會在最短時間裡,說服她接受的。”
唐寧不在乎道:“無所謂接不接受,你已經上交辭職信,那麼對方的態度如何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同我一起離開後,很難再有碰面的機會,她的權力影響不到你,那麼就算不想接受也無可奈何。”
說不上好感或惡感,對於一名人生中的匆匆過客,唐寧不抱有任何看法,沒那個空閒,也沒那個心情,建議阿託莉絲可以將這件事放掉,全心投入在娜娜莉身上——看得出來,娜娜莉就是她和過去的最後一縷羈絆。
返回客房的路中,聽到一陣尖銳的喝罵聲,轉頭看去,卻是那名有過一面之緣的美婦,蘭佩路基伯爵夫人,在她面前的,是拿著修補材料,低著頭不斷道歉的僕人。
“……又惹出事端,還跟烈金雷諾特公爵長女大打出手,真不知道那野種到底在想些什麼,還嫌自家的麻煩不夠多嗎?嘖,在什麼地方不好,偏偏在自家門口動手,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和公爵產生嫌隙,不知道會有多少有心人來落井下石,所以說野種就是野種,一點教養都沒有!”
夫人歇斯底里的聲音,似乎在發洩著長久壓抑的情緒,骨子裡透出來的針對性厭惡,顯露無疑。
一名伯爵夫人,本不該如此失態才對,用上農婦一樣粗鄙的言語,但也許是長久以來的心理壓力,也許是認為不會被外人看見,才令她如此暴躁。
蘭佩路基伯爵早已去世,為了治療娜娜莉的病,一些莊園等早已賣掉,如今也就只剩下一座宅邸和一間酒坊,靠著昔日餘暉苟延殘喘。
唐寧沒有特意去打聽相關的情報,但以他平時的觀察力,知道這些表面上的事情並不需要消耗多少精力。
他下意識的轉頭去看阿託莉絲,平靜的面容與以往無異,但是微微顫抖的手出賣了她,內心的感觸並非表情上那麼平靜。
這一回,唐寧依舊沒能弄體會出對方的真實心情,那太複雜,混合了很多感情,唯一可以確定的,大概就是忍耐吧。
唐寧沒有追問下去,雖說主從契約是聯絡十分緊密的契約,但他和阿託莉絲的關係還沒到那麼親密的程度,冒然詢問,交淺言深,只會讓彼此覺得不愉快。
回到房間後,匆匆用過晚餐,解決了幾個莉莉斯在魔法修煉上遇到的問題,唐寧開始反思今天傍晚的戰鬥。
以他的武鬥實力,其實比不上冥蒂菲爾,一來是仰仗了魔導臂的作用,出其不意;二來是對方大意了,以為憑唐寧的魔法師身份,就算會武技也只是鍛鍊身體的程度;三來是看在阿託莉絲的面子上,並沒有用出真正實力,只是本著教訓的意思出手。
三大原因,才使得唐寧在匆忙交手中取得決勝機會,畢竟這是他最擅長的臨場應變,真要長時間戰鬥,不動用魔法的情況下絕非對手。
不過冥蒂菲爾也並非純粹的武力職業者,她身上有著相當於中階魔法師的魔力,想來是所謂的惡魔獵手血統的效果,她是一名魔武雙修者。
只是勝負並非唐寧所在意的,他要反思的是自己的戰鬥方式。
明明有了魔導銃,可遇到突發狀況,還是本能的運用了以前的應變手段。這可是很危險的,要知道這裡並非千罪之都,沒有散能領域的制肘,他的武鬥能力並不算高明,頂多有些新奇,一旦敵人有了防備,反而是自陷死地。
這個習慣必須改掉,否則遲早要露出馬腳,暴露身份。有意的思考下,他可以理智的選擇戰鬥方式,但出現意料之外的戰鬥,就無法做到這一點。
“不過,這種事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沒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