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估計行動計劃都是以年來計算的。沒有我們幫助,那個秘銀礦就是一個廢礦,完全可以從你手上收購後,再除去地獄領主,這樣所有收益都是我們的,順帶還能解決一下東街的就業情況。”
“據我的調查,東街的就業差不多已經飽和了,特別是這種苦力活,剩下的那群都是一些不思工作,遊手好閒,混吃等死的無業遊民。”安東尼奧的語氣變軟,“下一年的大選即將來臨,說實話錆色銀鎖並沒有把握繼續連任,如果沒有足夠的經費,很難和其他黨派競爭,倘若讓金紋戶樞那幫人掌權,只怕東、西街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又要變得緊張。”
他的語氣雖軟,卻意藏威脅,正是綿裡藏針。
西街有諸多組織黨派,其中有些主張與東街合作,比如錆色銀鎖,有些則相反,要與東街抵抗到底,比如金紋戶樞。
這些主張並不是因為首領的愛好,也無關他們的主見,僅僅是一種口號,吸引民眾支援自己的資本,哪怕安東尼奧在心裡恨不墮深淵恨得要死,也不妨礙兩者的合作。
當然,更多的組織首領,並沒有那麼堅定的立場,他們只要能賺錢就行,哪怕是誓言打到東街,一直罵著錆色銀鎖軟弱無能的金紋戶樞,暗中也和不墮深淵有著合作。
口號什麼的,就是騙騙民眾的,就如同民主和自由,政治家和商人怎麼可能會在乎這些?
不過真讓金紋戶樞上臺,的確不利於不墮深淵從西街撈錢,至少不能在明面上進行合作,會讓合作資金縮水。
安東尼奧伸出五根手指道:“五成,最多讓出五成利益,再不能談妥,那我寧可賭一下運氣,看看那隻地獄領主是否會在我入住墓地別墅前離開。”
唐納德沉默了一會,權宜之後,轉頭詢問唐寧:“嘿,一切還是看你,由你來決定吧。”
唐寧道:“對上十階魔物,我沒有必勝把握,而且危險很大,必須進行準確評估後才能決定。”
安東尼奧道:“風險大,收益才大,要不然我又怎麼肯白白讓出五成收益,要知道這可是每年十多萬金幣的收入。再者,雅各布閣下不是曾經消滅過同樣十階的屍巫王嗎?”
唐寧反問:“地獄領主是騎士,屍巫王是魔法師,你認為兩者能相提並論嗎?”
在千罪之都,魔法師就是廢物,戰士沒了鬥氣依舊擁有強大的戰鬥力,可魔法師沒了法力,跟普通人沒有區別,就算是唐寧這樣用了特殊手段維持法力,在戰鬥中也很難動用高段魔法。
唐納德見狀,攤手道:“相比每年上萬金幣的收入,我兄弟的生命更加重要,這件事只能是祈禱了,但願敵人不要太強。去或不去,一切決定權在唐寧手中,你也只是希望他能出手罷了,請耐心等待我方的答覆吧,呵呵,祝願閣下能繼任下一代掌權者,要不然我也只能遺憾的選擇其他合作物件了。”
該說的說完了,唐寧和唐納德兩人起身,離開豪宅。
“嘁!有個強者在身邊就了不起啊!驕傲自大、目無尊長的小輩!”安東尼奧將茶杯狠狠擲在地上,摔個粉碎,他瞥了一眼身旁有些慌張的手下,遷怒道,“我怎麼就沒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頂級高手呢,盡是一群只會溜鬚拍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酒囊飯袋!”
安東尼奧的抱怨唐納德是聽不見了,就算聽見也只會哈哈一笑,人緣也是本事之一。作為首領,不需要能文善武,只要能識人就行,手下越強,越能顯出其手腕的高超。雖然說唐寧的本領跟他的識人眼光搭不上關係,頂多也是他老爹的功勞。
最後唐納德還是關心了一句:“你若有把握就接下來,有危險還是算了,錢這東西有的是方法去賺,沒必要去涉險。”
雖然對唐寧的實力很有信心,可地獄領主的名聲也不是蓋的,堂堂十階魔物,換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