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瘦老人冷冷地說道:“宮主的朱劍五鈴令,你接到沒有?”’“二天以前就接到了。”
“準備的情形如何?”
“請兩位老人家放心,不是小的誇口,小的所佈置的這張網,敢保證是天衣無縫,飛鳥難渡……”
微頓,又極盡陷媚地說道:“再說,還有兩位老人家,親臨主持,那更是萬無一失了。”
矮瘦老人雙唇微綻,臉上立時展露出一絲比笑還要難看的笑容,他一笑而止,接著又冷冷地說道:
“鄧舵主這件事情,希望你慎重處理,務必不能發生絲毫差錯,因為宮主怪罪下來,不要說鄧舵主擔當不起,就是連我們兩位老人家也吃不了兜著走。”
“是,是!請兩位老人家放心,我鄧平願以項上人頭做保證,如果讓點子飛了,小的願意負完全責任。”
矮瘦老人低哼一聲,沒再多說。
那個身材較高的老人,一直凝神靜聽,這時目光掃視同伴矮瘦老人及鄧平正好。突然插嘴說道:
“鄧舵主,聽說點子異常扎手,我們要穩紮穩打,且不可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讓點子乘隙進去那就麻煩了。”
“是,是!小的這就遵照兩位老人家的指示去做,馬上派人通知各路的弟兄,在兩位老人家和小的沒到之前……”
他說至此處,語聲突然低了下來,並將嘴湊到兩位老人家的耳邊低語喁喁地說了幾句。
因為語聲太低,龍寒秋根本沒有聽見。
兩位老人,在聽鄧平的一番低語後,臉上立時現出驚容,不約而同地向鄧平疑惑地問道:
“是真的?”
鄧平笑著將頭點了一點。
兩名老人家互望一眼,矮瘦老人嘿嘿一笑,道:
“老大,我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容易。這真是天只見酒樓門門立著一個,濃眉大眼,挺鼻口方,猿臂峰腰,年齡約在十八九歲的少年。
他身上穿著一件陳舊而破爛的斜襟棉襖,而腳上穿著一雙.亦相當陳舊的維族人經常穿有的長統皮靴。
他這身裝束,不漢不維,這大概就是招致店夥罵他為雜種的主要原因。
龍寒秋對此人打量一眼後,只感此人憨厚平易近人,內心深處頓時對此人產生出一種憐憫,同情的好感。
這時,那個少年滿瞼慍容,望著那個店夥計,嘴裡卻操著生硬而不純熟的漢語,說道:
“你這位老兄,因何出口傷人呢……
要不是我娘一再囑咐我,不許我惹事生非的話,非教訓你不可。”“啊!好小子你也不睜開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揚言要教訓人,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小雜種,我看你是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
語聲中雙掌貫足了真力,疾奔少年當胸印推過去。
嘴裡並厲聲叱道:“小雜種!你給大爺我滾出吧。”
少年見狀,登時怒憤填庸,他在暴怒之餘,說話越顯得生硬,只聽他繼續而含混不清的說道:
“好,好兔蛋!請……你還……還不夠?格!”
他對那名夥計,當胸印推而至的雙掌,竟視若無睹不閃不慢,反而將胸膛一挺迎了上去。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那名夥計一遞雙掌,龍寒秋已看出此人並非是泛泛之輩,這雙掌之力,至少也有數百斤左右。反視那個少年,卻不以為然,挺胸硬挨,他見狀心裡不由又氣又擔心,情不自禁的脫口衝著少年大聲叱道:
“傻瓜,快點躲閃……”
語聲中食母二指已反扣如環,準備必要時,他要施展彈指打穴絕技,來挽救少的的一條性命。
然而,應在其語聲未已,食指正待彈出之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