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我弟兄四人擔當的起的?如何對得起莫縣令?”陸大智一聽,認得這說話聲音,正是曾與其一起,跌入漆黑空間中的,那‘沙土塵埃’四兄弟中的‘黃飛沙’!
隨後果然又聽那‘黃飛埃’道:“飛沙大哥,這不是東南西北四個城門,整夜也都平安無事嗎?且這些人,好像大有來頭,而且竟然是要找莫縣令來的,並且看起來也很是友好!咱們不正好向他們問個清楚嗎!”
只聽黃飛沙“哼”了一聲道:“既然很是友好?怎麼上次還對咱們隱瞞身份?對咱們裝作絲毫不會武功的樣子?這些人奸詐狡猾,要見莫縣令,也不知是什麼目的。況且,我今早遇到‘黃衫快刀手’,說莫縣令病情越來越重,恐怕已經沒有精力,去見這些閒雜人等了呢!”陸連山、天伯伯、藏鋒等,將外面傳來這話聽在耳中,三人心中各所所思。
可陸大智聽到這裡,靈機一動,快速離座,跑出門外,朝正向屋中走來的‘沙土塵埃’四位黃衫人堆笑道:“啊!真的是四位好漢一齊來到!四位好漢,上次可幫了我們的大忙,當時實在沒來得及留住四位,到營中賠罪敘話,眼下四位又這般招待我們,我們實在慚愧的緊!”說著,這陸大智便又行禮。
黃飛沙又要開口,‘黃飛埃’卻連忙道:“大智兄長久等了。”隨即,‘黃飛埃’又看了看有可能爆發的黃飛沙道:“飛沙大哥,走我們進去詳聊!”於是,‘黃飛沙’繃著一張憤怒的臉,進了大廳,坐到了大廳之中。想前些天,對戰‘戰膠人幽’靈時,黃飛沙,本就對陸連山等人,有些戒備和不滿。而這守城東門的‘黃飛埃’,當時便對陸大智,比較友好。倘若昨晚守這東門的,不是‘黃飛埃’,而是這‘黃飛沙’,說不定,昨晚無論如何,也是難免一場混戰了。
此刻,沙土塵埃四人,果真在這大廳中,一齊出現,陸連山等人,也都有些詫異。原來,黎明之時,‘黃飛埃’值守一夜,平安無事,便吩咐手下衛兵,讓陸大智等在驛站中稍微等候。自己便連忙騎上快馬,前去守西、南、北三個城門,將黃飛沙、黃飛土、黃飛塵三人,都找在了一起。其時,這四四方方的陽關古城,東南西北的四個城門,這幾天來,按‘莫縣令’吩咐,正由這‘沙土塵埃’四兄弟,夜間嚴加把守。只是因‘黃飛沙’武功最高,便由他把守直通塞外,可能遇到外敵的西城門。而武功最弱的‘黃飛埃’,則把守直通中原的東城門。黃飛土、黃飛塵二人,則分別把守北城門和南城門。這黃飛沙、黃飛土、黃飛塵三兄弟,被‘黃飛埃’一一找來,說有要緊事,速到驛站中一起商議,可直到了驛站門口下馬,‘黃飛埃’才簡單地將具體實情告知。因此,這四人中武功最高、脾氣暴躁的黃飛沙一聽,瞬間便發起火來。
此刻,驛站夥計見‘沙土塵埃’四位將軍,一齊坐在這驛站大廳當中,也只顧趕忙端上好的茶來。那幾個送糧的黃衫人,也趕忙站起,連向這四位‘黃衫千夫長’致禮,待那‘黃飛埃’點頭後,這才再次坐下。
陸大智卻見氣忿剛一鬆緩,便又忙問起,昨晚‘黃飛埃’沒來得及回答的那問題來。只聽陸大智道:“大智某人,能在這裡再次見到四位恩人,真是天賜福緣!只是還請問四位好漢,這裡夜間為何這般地警惕戒備?”
黃飛沙不聽則以,一聽更怒,大聲道:“還不是為了提防,你們招來的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陸府眾人一聽,都是大奇:“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而且還是我們招惹來的?剛才這黃衫高手,沒進門時,便說了一遍了!”
‘黃飛埃’見‘黃飛沙’又要發怒,便趕忙說到:“大智諸位,飛沙大哥的言語,請都別介意。我這便將這原因,給諸位說來!諸位一聽便知。”
陸大智本以為又像上次,幾人跌入漆黑空間時,‘黃飛沙’又要阻止‘黃飛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