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著小王爺何事了?”
吳家妹妹……吳家妹妹……
他竟然敢喊吳雙吳家妹妹?!
誰料還未到花少安發怒,吳雙便拉了書生繞過他,從另一邊繼續向前走,口中道:“既然我們擋了人家王爺的路,讓開便好了,左右路也這麼寬。”
“嗯。吳妹妹言之有理,那我們去看戲?”
“好……”
花少安一身怒氣,碧衫無風獵獵飛舞,長長的頭髮被吹得飛揚四海。
初霽見狀上前,勸道:“小王爺,不如我們先回去吧,王爺怕是又在發愁,不如……”
“他整天苦著臉愁什麼?”
初霽打量四周,壓低聲音道:“還不是韋貴妃和燕國公那事兒……”
花少安聞言臉色一變,怒氣也隨之變淡了一些,他大步朝前行去,卻是往家的方向走了,邊走邊問:“不是說要滴血驗親麼。結果出來了?”
初霽道:“嗯。是當著陛下的面驗證的,原來四公主和五皇子竟然都不是陛下的種。陛下大怒,已經將五皇子下獄,只是他平日疼慣了四公主,只囚禁在家中,不準任何人探望。”
花少安道:“父王就為這事兒著急上火?”
初霽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這樣問,好大一會兒才點了頭。
花少安冷哼一聲:“他們的事情與我們何干?莫非父皇跟二皇子有聯絡?”
花少安心念一轉,問道:“二皇子是何態度?”
初霽道:“據傳回來的訊息說,他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
“信國公府呢?”
“信國公並未替韋貴妃求情,但龍顏大怒,陛下又疼愛韋貴妃多年,王爺說怕是保不住了。”
花少安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什麼,初霽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四公主府。
花語嫣一張小臉已是花容失色,蒼白如紙。
她怎麼也想不到,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
她的母妃,怎麼會和燕國公苟合?
還有,她和容月竟然是他們私通苟合所生下來的孽種?!
孽種……
東皇今日在大殿之上龍顏大怒,花容月已經被打入大牢,而她,則被關在了這裡。
門外有大內侍衛謹防嚴守,東皇不準人給她送吃的,她從前刁鑽蠻橫,又時常欺負、打罵下人,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給她送一口吃食,當真是報應。
花語嫣心裡明白,她和弟弟不是父皇的種,而二哥卻是,難怪,難怪母親一直疼愛的只有她那個二哥……
花語嫣後悔莫及,早知道,她當初就該不顧一切的爬上雲長歌的床,然後讓他帶自己離開。
可是,他會嗎。
不,他不會。
她很快便否定了自己心裡可笑的想法,現在,她除了在這裡等死還能怎麼樣?
可是,父皇當年是這麼的疼愛她啊……
花語嫣伏在地上哭了很久,繡著鮮花的裙子都淚水染溼,她心裡害怕至極,整個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顫抖。她怎麼能夠死呢?她還沒有聽那個人的話,替代步天音,留在雲長歌身邊成為他的妻子……
驀地,花語嫣抬起了頭,眼底閃過一絲驚喜。
對了,那個總在背後幫自己的黑衣人!
他不是說能夠幫她麼?!
他就像一道影子一樣,神出鬼沒,可總是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她甘願淪為他的傀儡,為他貢獻出自己的靈魂,只要她能夠得到雲長歌。
外面天色已黑,花語嫣便想去後院的涼亭。
那些守衛自然不是她的對手,她在屋裡藏了劍,這事除了她以外再也沒有人知道。她提著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