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
見過張銘軒並對他使用了採集術之後,武慕魚果不其然的在他的人物生平中找到了藏匿賈婕拉官殘體的具體位置。
武慕魚帶著孔林天、冷佳清以及太淵市局的兩名警察同志,來到張銘軒住宅小區後面的公園。
一片人跡罕至的樹林,武慕魚徑直走到角落,拂去一片樹葉,露出一塊木板,直接拉開地上的木板說到。
太淵市局的兩名警察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可思議,吃驚於武慕魚的能力,但也沒多問什麼,隨後其中一名警察就下到了地下密室中。
很快啊。
那名警察就抱著一個玻璃罐,從地下密室中爬了出來。
“幸不辱命,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在這裡挖了一個小型密室,也是絕了。”
……
看著那名警察手中抱著的玻璃罐,武慕魚心中一時間不知道該表達些什麼。
害怕?
並沒有,武慕魚只是覺得有些噁心反胃。
女性的胸部向來都是美好的存在,人類幼崽消化功能不健全的時候的給人類幼崽提供生存所需的營養以及飽腹感。
一個好看的胸部,同樣也是女性相對引以為豪且美觀的,對異性也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這玻璃罐中的一對胸部毫無疑問的美觀。
但是被單獨割掉、儲存,卻讓武慕魚似乎有了些許心理陰影!
這一點也不美觀!
這一點也不美好!
帶著罪證,武慕魚跟隨眾人回到了太淵市警察局,當然了,並不是他抱著那個裝有賈婕拉殘體的玻璃罐。
別說讓他抱著,就是多看幾眼,估計這輩子他都會對女人的胸部留下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回到太淵市警局之後,孔林天將裝有賈婕拉殘體的玻璃罐交給太淵市警局的警察去做指紋採集,就直接把張銘軒提到審訊室審問。
由於武慕魚不屬於警務人員,只能在審訊室外的透明玻璃前默默的看著裡面的冷佳清。
“你藏匿的死者殘體已經被我們找到了,正在做指紋採集,你是現在交代你的罪行,還是等指紋採集完成了再交代。”
開啟所有的錄製機器後,冷佳清端把拍攝的照片仍在張銘軒的手上,坐在審訊桌前開口說到。
“沒什麼好說的,就這樣吧,該槍斃槍斃得了。”
為了不引人注目,他每隔三天才在幾乎沒有人的中午去一趟公園的密室把玩觀賞自己的‘戰利品’,想到還是被警察找到了。
看著照片上熟悉的玻璃罐,以及裡面熟悉的殘體,張銘軒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頹然的說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肆無忌憚。
在鐵證面前,張銘軒只得認罪伏法,整個審訊過程極為順利。
很快啊。
不到中午,武慕魚和冷佳清就開車往燕都回返。
“一會兒回家之後,去把身份證影印件發過來,還有拍張一寸照片,孔隊長準備給你申請一個特別顧問的職位,到時候你來下警局。”
冷佳清一邊開著車,一邊用不可否置的語氣說到。
“特別顧問?”
“對,知道以你的性格不可能老老實實的當警察,所以孔隊長想了個折中的發自,你平時不用坐班打卡,也不用出警辦案,只有有緊急事件以及難以偵破的案子才會請你到警局協助辦案。”
“這麼爽?”
經過這麼一解釋,武慕魚覺得還行,畢竟冷佳清是個刑警,而且事業心還很強,正好透過這個職位,兩個人可以多一些交集點以及可以交流的話題。
“這就爽了?還有每個月3000炎黃幣的工資,輔助完成一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