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心裡緊張的要死,忽然胳膊上一涼,一個冷冰冰的物件一下就捅進了他的傷口。
疼的薛霽差點大叫出聲,要不是想著自己還在裝暈,早就跳起來了。
那仵作也是奇怪,這人明明醒著好好的,幹嘛躺在這裝屍體,下手也不客氣,拿著鑷夾在薛霽傷口上一通翻看。
把薛上官後悔的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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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們是幫手
“如何,可驗出來了,是何種兵器所傷?”
見那仵作停下了手,丁儀開口問道。
仵作面有難色,抬頭看了慕容釗一眼,慕容大人點了點頭,那仵作這才道,“回稟大人,小的沒驗出來。”
“嗯?”
“什麼?!”
趙含章剛要跳起來,丁儀狠狠看他一眼,問道,“驗不出來?怎麼回事?”
“諸位大人請看,這人犯臂上傷口血肉潰爛紅腫,明顯是處理不當所致,原有兵刃痕跡俱被毀壞,無法驗看。”
那仵作舉著薛霽血肉模糊一段手臂指給堂上幾位大人,一邊道,“像此種穿透傷創口參差不齊,刀劍長槍都有可能,嗯,還伴有骨折,那就更無法判斷是何種兵器所傷了。”
“我不信!”跪在一邊的趙含章眼珠通紅,沈鏡心捏造口供顛倒黑白,薛霽寧可裝暈都不說實話,他唯一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仵作身上,結果這仵作竟然說驗不出來,沒法判斷!
這些人怎麼這麼黑!
這世上還有沒有一點公道!
趙公氣急攻心,拼了命掙脫掉身後按著他的禁軍,撲到木板床前抓起薛霽胳膊一看,頓時也呆住了。
只見薛霽一條上臂血肉模糊,偌大一個傷口爛成黑紅色,還不住往外滲著血水,叫誰來看都不可能是箭傷。
……薛大人,你好狠!
趙含章心下一陣悲涼,這麼狠的手都下得去,他們這是鐵了心不承認啊。
他當時怎麼就沒藏起一支箭呢。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說?”
堂上慕容大人終於開口,“陷殺同袍汙衊上官,顛倒是非咆哮公堂,丁大人,這案,該如何判?”
判?判什麼?
今天他們不是來審霍臻的嗎?
怎麼正主連一句話都還沒說,這就要判了?
丁尚書滿心的左右為難,他萬萬沒想到,皇上竟然這麼,這麼不拘一格……明明就是霍臻犯了死罪當斬,皇上半步不退不說,還反咬一口。
這叫他怎麼辦是好?
“慕容大人,容下官說句話。”
陪著看了半天的戲,嚴寄舟終於開了金口,慕容釗一點頭,“嚴大人請說。”
嚴寄舟瞥了眼站在下邊傻愣著的趙含章,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本就生的面如冠玉眉眼風流,這一笑更是粲然生輝,頓時連堂上的血腥氣都淡了許多,“薛郎將傷的這麼重,是不是先把人送回去?還是等著判完了再說?”
啊……
眾人這才想起堂上還有具屍體吶!
於是趕緊著人將薛上官送回了家。
薛霽在那仵作翻看傷口時就已疼的快要暈了過去,心裡邊反反覆覆就記著那仵作說傷口處理不當……處理不當……處理不當……
沈鏡心……我****祖宗!
薛上官淚流滿面被抬了出去。
等堂上收拾乾淨重新開審,趙含章已經沒了精神,跪在地上心灰若死,突然大理寺少卿馮源說了句話,趙公重又打起了精神。
馮源說的是,“案發當時親衛營正在練習擊鞠,在場之人眾多,雖然沒有物證,但只聽沈侍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