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以後一定給二哥編個藤箱。還有等自己女紅再學一段時間,她就給二哥做個揹包,二哥你等我再大一點吧!她眉眼笑的彎彎的想到。
在一個月後,那天,天還沒有亮,顧祿就在家裡的依依不捨的目光下,隨著王世澤離開了東山鎮。貓兒趴在南瓜的懷裡,顧全趴在顧福懷裡,兩小哭的好不悽慘。
顧祿揉揉弟弟的小腦袋說道:“傻小子,哭什麼,讓妹妹看笑話!”
顧全哽咽了一聲,慢慢的止住了哭聲,顧祿愛憐的抱過妹妹,愛憐的親了一下,“乖囡囡不哭了,哥哥回來的時候,給你帶花兒戴。”
貓兒哽咽的說道:“囡囡不要花兒,囡囡要哥哥早點回來。”
顧祿揉揉她的腦袋說道:“好!哥哥一定早回來。”
王氏一邊哭一邊罵道:“你這個不孝子!就把我們留下來自己走了。”
顧四牛憋著氣,甕聲甕氣的說道:“好了!兒子出去見世面是好事,你哭什麼?!晦氣!”他回頭看著二兒子,說道:“你是大人,注意好好跟著你舅舅,聽他的話。”
顧祿點點頭,把貓兒遞給陳君玉,跪下給顧四牛和王氏各自磕了三個響頭。王氏哭到在地上,南瓜連忙把王氏扶著。
顧祿依依不捨的看了大家一眼,就起身跟著舅舅走了。
“玉哥,囡囡捨不得二哥。”貓兒小臉埋在陳君玉的脖子裡悶悶的說道。
陳君玉摸摸她的腦袋柔聲說道:“我也捨不得,二哥會回來的,他還要給囡囡買花兒戴呢!”
“嗯--”貓兒悶悶的應了一聲。
顧四牛看著兒子離去的身影漸漸的消失了,才撇開頭說道:“回去吧!”
王氏由南瓜扶著離開了,顧福彎腰抱起顧全,一行人緩緩的往家裡走路,清晨緩緩升起的朝陽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貓兒突然想起了斯嘉麗的一句話,“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她揉揉哭腫的眼睛,無論如何,家裡會越過越好的!
紅燒肉(一)
天還沒有亮,淡淡的薄霧漂浮著,沁涼的空氣帶著溼意和草香,貓兒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緩緩的收回了鳥戲的最後一式。現在她的生活很規律,每天早睡早起,起來以後她先做一些暖身運動之後,然後開始練習舞蹈基本功,最後再打一套五禽戲。
跳芭蕾是她沒那個條件練習了,再說就算有能條件練習,她也不會練習。當年學跳芭蕾是因為不知道學芭蕾是一件對自己很殘酷的事情,不僅把兩隻腳跳的變形了,走路還成了外八字。幸好當年她嫌苦,學了三年後死活不肯再跳了,不然說不定還會把身材跳成洗衣板。現在她是說什麼也不會再跳那個火坑,要不是這些舞蹈基本功,能塑身兼拉伸韌帶,她連這些基本功也不會練習。
而五禽戲是她小學三年級上體育課時學的,那時來了一個很年輕很帥的體育老師,從第一式開始,教了他們一個學期,把整套的五禽戲全部教會。因為她有舞蹈功底,所以是全班學的最快的,那帥哥老師還讓她這個體育白痴做體育課代表。為了體育課代表的面子,她是全班五禽戲學的最認真也是最好的一個。
後來那個老師教了他們一學期,就離開學校了。等老師走了之後,大家才知道他居然是全國武術冠軍。年幼的她帶著對武術冠軍的崇拜和對帥哥的懷念,每天堅持不懈的練習,大學畢業在家做了宅女之後,為了不讓自己身體出現問題,練習的越發的勤快了。現代那麼多誘惑,她都沒有放棄鍛鍊,更不要說到了無聊的古代了!
她唯一遺憾的就是,為什麼別人連瑜伽都能修煉出內功來,而自己修煉的是中國最傳統正宗的武術卻什麼感覺都沒有?她摸摸下巴,自己果然沒轟轟烈烈幹大事的命!做完運動之後,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貓兒一進廚房,就見南瓜正忙得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