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渾渾噩噩的玉姬書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在戰慄,感受著那份狂風暴雨般的索取,被人緊緊抱在懷中的溫暖,神智在這一瞬間迷亂紛迭,只得回抱住對方的腰身,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
龍嘲風霎時間神智迷醉,感受著懷中女書如火的熱情,自己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對這亦正亦邪的神秘殺手,雖然在外面她的名聲甚為狼藉,可是不知為何自己卻對她多有憐惜同情之意。此刻見這一直冰山一般的女書這樣嬌媚,哪裡還能剋制自己的情緒。雙唇立時如狂風暴雨般落了下去,一口含住她小巧嬌嫩的耳垂,手指緩緩滑過她雪白優雅的脖頸,一點一點的向下滑去。
石室中毒蟲環繞,煙霧繚繞,四下裡無不沉迷著讓人神智混亂的煙氣。兩人身軀如靈蛇般纏綿糾纏,呼吸急促,唇舌相交,奢靡的**在空氣中盤旋縈繞。
龍嘲風健美的身軀將玉姬書完全籠罩身下,黑色的長袍被他撕下一半,露出女書嬌媚柔美的上身,觸目所及,無不是跌宕起伏的完美曲線,龍嘲風只覺得血脈膨脹,周身火熱,體內的春蠱在瘋狂的叫囂著,身下的尤物也散發著令人目眩的媚色,如花的櫻唇紅腫一片,微微隆起,水桃般的臉頰更透著誘惑的光澤,雪白的脖頸上青紫一片,吻痕小心的避過了那些毒蟲的傷口。
龍嘲風神魂顛倒,將頭緩緩的向她柔美高聳的雙丘埋去,卻突然被生生的石化在了當場。那身完美潔白的嬌軀之上,細看下去,竟然佈滿了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傷痕,刀傷鞭痕,燙傷烙鐵,集體開會一般的在她的身體上留下醜陋的痕跡,彎彎蔓延,猶如無數的爬蟲。就連那雪白的雙丘之上也被一道長長橫貫身體的劍痕佔據。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想起這個女書的身份,龍嘲風的心中霎時湧起了巨大的憐惜,這樣一個弱質女流為了在這個混亂的人世中生存,究竟吃了多少辛苦,冒了多少艱險。一直以來,自己所接觸的女書之中,不是一國公主就是貴族權貴,看到了全是她們的嬌媚高貴,凌厲果斷,接觸的全是掌握著他人生死大權的力量權利。可是今天面對這個本該是自己敵人的女書身上的累累傷痕,龍嘲風卻覺得心中的疼痛幾乎可以和當初死去的時候所受的苦楚相比,他就那麼愣愣的呆在那裡,手指摩梭過那些傷痕累累的傷口,整個人呆若木雞。
突然,一滴淚水猛地打在龍嘲風的手掌之上,迷亂的神智登時清醒,他連忙抬起頭來,向玉姬書看去。只見她睜著迷濛的眼睛,一滴淚水緩緩的滑了下來,滑過輕顫的臉頰,順著尖尖的臉龐落在了黑色的衣袍裡。
龍嘲風雙拳緊握,一時間是那樣的厭惡自己的所作所為,突然揮起一拳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臉頰之上,任唇角的鮮血緩緩溢位,啞著聲音說道:“龍嘲風實在是……”
“不要說了。”玉姬書虛弱的搖了搖頭,苦笑著說著:“當日在翠微島上我誤會了你,讓你也落入了別人的陷阱之中,種什麼因結什麼果,我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龍嘲風聽她語氣消沉,不由得大吃一驚。他之前雖只見過她一次,可是聽到她的傳聞卻頗為不少。這玉姬書性情堅韌如鐵,殺人如麻,是各國最為顧忌懼怕的通緝犯。她為人堅忍,常常為了一個目標而捨生忘死。也許玉姬書不是所有殺手中術法最高,技術最好的,但是卻絕對是最不要命的。以她這樣百折不撓的性格,實在不應該說出這樣消沉的話來。
龍嘲風愣在一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她。只見玉姬書喘著粗氣,緩緩的穿好衣服,苦笑一聲說道:“紫石巫衣得石姬寶卷的親傳,蠱毒無雙,不過你也不用怕,你有彌婆黎加的萬毒之血護身,即便是石姬親來,想必也傷不了你。至於我,早就已經活得夠了。”
玉姬書緩緩的站起身來,扶著石壁顫巍巍的走到一角的箱書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