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那個時候受損一分為四的。
這是一樁陳年舊案,他們成了樹呉青的墊腳石,令樹呉青聲名大噪,也虧是他們福大命大,當時情況混亂,有人招惹來了打量的洋鬼子,樹呉青見狀只能暫時丟下他們去阻止這些洋鬼子燒殺搶奪,從而給了他們三個活命的機會。
後來樹呉青就隱世了,千手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這個傢伙居然還活著,甚至會親自帶人趕過來,真是讓千手心裡情緒十分複雜。
過了良久千手才穩定下情緒,把菸嘴放在嘴邊這才發現手上的煙桿居然已經被自己給捏斷了,看著斷掉的煙桿心裡不免有些惋惜。
這可是紫檀木的煙桿啊。
“諸位,三教的事情無需多心,他們不敢參合進來,不然何必讓玉道子他們這些老傢伙們出來撐門面。”
千手對三教行事作風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是不敢冒頭,生怕官府會注意到他們,之所以派遣點人過來不過是儘儘人事裝裝樣子,別看玉道子和樹呉青一個是江湖前輩,另一個是頂尖高手。
可玉道子不過是龍虎山下的一座小道觀,說好聽點是龍虎山的分支,說不好聽就是看門狗。
至於樹呉青早就不是全真掌教了,不過是龍門派的一個代表。
兩位連主力都算不上,又怎麼可能干涉他們。
千手這麼一說,眾人也就放心下來,隨後千手一通保證後,說是援軍幾日就到,這才把這些老傢伙打發走。
等人都走了,千手略帶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門外冥和尚走進來端著一碗水遞給千手。
千手也沒喝,只是問道:“京守城他們幾個呢?”
冥和尚苦笑了一聲道:“那日見到了那位大師後,他們就跟在大師身後說是幫幫忙打打下手。”
冥和尚話已經說得很委婉了,但千手又怎麼聽不出來冥和尚弦外之音,無外乎是自家的手底下那一夥人,現在都被撬了牆角。
聽到這千手不禁冷笑起來,放下手上那已經斷成兩截的煙桿,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一群傻子,我那位兄弟可是個喜歡吃獨食的主,還妄想跟在他身後分一杯羹,真是痴人做夢,不去管他們,有他們哭的時候……”
“呼嚕嚕……”
此時刀削麵的麵館裡,只見一大張桌子前已經擺上了兩大摞的空碗。
不管是吃飯的還是路過的,無不把眼球聚焦在這張桌子上。
桌前一老一少,抱著大碗呼嚕呼嚕地往嘴裡塞,畫面簡直就像是兩個餓死鬼投胎一樣。
說來也是好笑,只因為這一老一少坐在一張桌子上,不知道怎麼就開始鬥起飯量來,你來一碗,我來兩碗。
見過鬥雞鬥狗鬥牛的,沒見過鬥飯的,豬都不敢這麼吃。
眾人見兩人又喊上一碗,立即一陣叫好,老闆站在後麵點著腳心裡卻是已經開始盤算要不要打120了。
這倆是較上勁了,他們較勁自己不管,可要是吃死在自己店裡,自己這店還做得下去麼??
“老哥今兒大開張啊!”
一旁燴菜館子的老闆湊過來,笑盈盈地恭喜道。
“呵呵,我哪天不開張。”
麵館老闆見了他臉都黑了,正所謂同行是冤家,這傢伙嘴裡說客氣,心裡巴不得這一對老少一站起來撐死他麵館裡呢。
好在兩人放下手上碗筷,抱著桌上那瓶啤酒一飲而盡後,終於沒有再吃下去的意思。
“砰!”
只見老人把手上的啤酒往桌上一放,滿臉紅光,額頭上掛滿汗水,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洋洋得意道:“我八成飽了,小夥子你多少啊。”
徐童輕輕放下手上的酒瓶,不屑地瞥了一眼老人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