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王仞面前的這四個人便是慕容知許、池雨、葉漸青跟陸辭秋四人。
池雨從老頭那裡買來了王仞後便匆忙將他帶到了賢王府,而後自己再回去接慕容知許過來一同審問他。
此時柴房內,葉漸青笑嘻嘻的蹲在王仞身旁,伸手戳了戳他那被裹在草蓆裡動彈不得的身子:“捨得醒過來啦!”
王仞哭著求饒:“女俠,女俠,小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您,還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
葉漸青臉上的笑容無比天真,但她口中說出來的話卻讓王仞感到瑟瑟發抖:“想要我放過你很簡單啊,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要是敢騙我的話,我就殺了你。”
王仞趕緊說道:“小的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女俠請問。”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突然逃跑?”
“逃跑?小的哪裡有逃跑?”王仞露出一副傻愣愣的模樣,彷彿完全不知道葉漸青在說什麼。他的眼神迷茫,似乎對這個指控感到十分困惑。
葉漸青挑起眉毛,心中暗自冷笑。對於王仞這種理所當然的欺騙,她並沒有感到絲毫意外。從一開始,她就料到王仞會採取這種態度。“沒逃跑啊,那要不說說你最近這段時間的行蹤?”她語氣平靜地說道,同時從袖中拿出一張紙。
這張紙是池雨交給她的,上面詳細記錄了王仞這段時間的行蹤。仔細檢視這張紙,可以清楚地看出王仞為了躲避神屋,幾乎想盡了一切辦法,甚至差一點就要去睡墳場了。
然而,面對葉漸青的質問,王仞卻繼續裝傻充愣。他結結巴巴地小聲說著:“女俠,您,您在說什麼啊,小的真的聽不懂。”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似乎有些害怕,但眼中卻透露出一股狡黠。顯然,他企圖用這種方式來逃避責任,希望能夠矇混過關。
跟這種無賴打交道,最令人忌憚的便是他們那偷奸耍滑的手段。只見葉漸青不緊不慢地抽出短刀雲雀,拿在手中隨意地擺弄著,臉上則掛著一抹冰冷徹骨的笑意:“哼!我可不怕你和我耍花樣,那些該知道的事我心裡早就明鏡似的,現在只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罷了,讓你自己老老實實交代清楚,省得受皮肉之苦。你就別再擱這兒裝模作樣啦!”話畢,只見她手勁兒猛地一使,將雲雀狠狠地向前丟擲,短刀緊貼著臉頰飛過,最終穩穩當當地立在地上。“慢慢想,等你想明白了再跟我說。”葉漸青面無表情地補充道。
王仞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哆哆嗦嗦、結結巴巴地開口:“女……女俠饒命啊,小的真的沒有逃跑哇!小的只是換了個地方掙錢而已……”
葉漸青的目光越發犀利寒冷,她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喲呵!聽你這話,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你是不是真覺得本小姐很好糊弄?”她越想越氣,差點就笑出聲來。
說他聰明吧,倒也是有那麼點小聰明勁兒的,竟然懂得趁神屋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便逃之夭夭,更厲害的是居然還能夠躲藏如此多日,如果一直這樣藏匿下去,沒準兒連神屋都要放棄對其追捕了呢。
然而要說他愚蠢吧,那可真是蠢到家了,他難道真的天真地認為剛才當他看見陸辭秋時,臉上那轉瞬即逝的驚訝表情別人會注意不到嗎?很明顯他是認識陸辭秋的,但卻自以為能夠在她面前矇混過關、信口胡謅。
此時此刻的王仞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瑟瑟發抖,他急忙跪地磕頭求饒道:“女俠饒命啊!女俠饒命啊!”
葉漸青一把將他拎起來,強迫他乖乖地坐在地上,然後順手將插在地上的雲雀拔出來拿在手中把玩著,並警告他道:“聽好了,我來問,你來答,要是敢再跟我耍什麼花招,那下一次這把刀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只是插在地上這麼簡單了。”
“是,是,是!”王仞老老實實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