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發出這麼一聲感嘆,在說出這句話之後,他便朝著被炸塌的炮臺上走去,他一直走到一面旗杆的面前,在旗杆上,一面紅、黃、藍、白、黑的五色旗正在迎風飄揚著,這是中華帝國的國旗。
在幾個小時前,這面象徵著仁義禮智信的旗幟還未曾插在這面土地上,而現在,這裡已經為漢軍所光復,很快,整個北方都會被漢軍收復,至於滿清也將會成為史,成為這個國家最黑暗的回憶的一部分。
結束了……
錢發奎的心裡這麼想著,他朝著海口的方向看去,十數艘商船在小噸位軍艦的護送下,正在開進海河。
船衝破海河的河水逆流而上,為了防止意外,戰士們大都坐在舷邊,懷抱著步槍,隨時準備戰鬥,而作為團長的劉濤,則在站在船頭,用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兩側的河岸。
一股股濃煙衝向天空,從風中偶爾傳來艦炮的轟鳴聲海軍的幾艘小炮艦護送著艦隊。就在前方,一艘海軍的炮艇上,可以看到操作著機關槍的水兵。
儘管劉濤指揮的四十三團並沒有裝備機槍,但是他卻曾目睹過機槍的射擊就在幾個小時前,發現岸上出現一隊清軍的騎兵,不等船上的步兵開槍,幾艘炮艇上的六管機槍首先開火,密集的彈雨瞬間便籠罩了那幾個騎兵。甚至只用了不到一分鐘,戰鬥便結束了,在戰鬥結束時,那幾個清軍騎兵無一例外的都變成了屍體。
“如果每個步兵團都裝備這種機槍,那該有多好?”
劉濤在心裡頭這麼嘀咕著的時候,船便在海河中拋了錨,這裡泊著二十多艘運輸船,這裡距離天津很近,從望遠鏡中可以看到炮臺的殘跡炮臺都已經被海軍的炮艦所摧毀。
這一夜,部隊是在船上渡過的,在戰士們睡覺的時候,在他們的頭頂,整夜響著哨兵來回走動時皮鞋的聲響,從圓窗中望出去,可以看到窗外那平靜的大平原,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天津正在等待著他們。
第二天清晨,在這片水域已經出現了五十多艘汽船,其中既有五六百噸的大汽船,也有五六十噸的汽船,在這些汽船上擠滿了各步兵團的戰士們。
汽船繼續前進的時候,開始遇到了攻擊,不過岸上不知藏在那個角落的敵人只是偶爾用步槍攻擊,子彈偶爾會打在船舷上,對船上計程車兵來說沒有造成任何威脅。這種攻擊實際上只是散兵遊勇自發的攻擊,對於部隊而言,沒有任何影響。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部隊開始登陸,不過並沒有發生預想中的戰鬥,先前部隊甚至找到了一匹馬,作為團指揮官的劉濤自然當仁不讓的騎上這匹馬。
騎在馬上,劉濤可以看到部隊除了沿官道行進外,還有兩個連隊於兩翼一百七十多公尺外的田間平行推進,他們是側翼的警戒部隊,正是因為有了他們於側翼保護,才使得主力可以以行軍姿態前進。
而在部隊最前方的也是一個充當尖兵的步兵連,這種行軍是根據過去的演習總結出來經驗,沿自拿破崙時代的行軍,不注重側翼以及前方警戒,而在漢軍的演習中,曾一次又一次的憑藉後裝線膛槍以及迫擊炮,將行軍中的部隊撕成碎片,甚至不等對方組成線列,戰鬥就已經結束了,也正因如此,漢軍才會改變行軍戰術,採用現在這種可謂是極為謹慎的行軍戰術。
儘管明知道清軍沒有迫擊炮,沒有後裝線膛槍,但是使用著這些武器的漢軍戰術正在發生根本性的變化。
“應該快到天津了吧!”
騎在馬上的劉濤這般想著的時候,他的唇角一揚,朝左右看去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另一個偏頭來這清軍都死那了?這部隊都快打應該說走到天津了,怎麼還沒見個人影。
別說是劉濤,就是對於天津的各國領事館的官員們來說,他們同樣也是愕然的看著眼前的驟然急變從昨天到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