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又爆發出一股強大而末知的力量,震得肖然手掌一麻,隨即劇痛傳來,他的手掌虎口都被震裂了,那陰陽球就要飛出他的掌心。
他真元立時化為一隻大手,將這震動不休的陰陽球繼續握了起來,肖然可不想放這東西飛走,更不想毀了陰陽球,因為這樣說不定將那虛染又放了出去。
於是他的亂相從丹田飛出一來,他將這陰陽球鎖在自己的亂相之中,想以亂相的力量將其鎮壓。
亂相的力量遠遠的不如實相,但那麼多天材地寶聚合在一起,承載力也是相當的強,比他的手可是強得太多。
那陰陽球中傳來一個驚怒交加的意念:“這是……這是什麼鬼東西……”
然後那股莫名的力量又狠狠的轟出,轟在肖然的亂相之上,立時其中河水暴漲,山巒搖動,火焰噴發,但離要將其徹底轟碎卻還是不夠!
肖然的真元湧入,他再試了一次,這陰陽球對真元的承受雖強,但還是經不住真元的攻伐,但它是對虛染這未知力量的承受力卻是相當之強,無論虛染轟出多大的力量,這陰陽球都沒有一點點要碎開的跡像。
於是肖然又將自己的靈力灌入其中,因為有虛染在,似是這陰陽球來不及吞噬肖然的靈力,肖然以靈力感知到了其中的虛染,立時運使靈力使出一記精神風暴的靈力秘技。
那虛染冷哼一聲:“這樣的力量,這樣的力量休想擊到我……”
顯然這力量在這陰陽球中卻是能打得到虛染,這樣肖然就與這虛染僵持下來了,他不停的以自己的靈力秘技攻擊虛染,而虛染不停的發出攻擊,轟到肖然的亂相之上。
他們彷彿在比誰先支援不下去。
就這樣日落月升,肖然靜靜的坐在這山頂之上,與這虛染展開了一個長久的拉鋸戰。
過了大約十來天,一群牧民上了山頂,看到肖然端坐在那裡,他的身前是已經被轟擊得生出各種異樣彩光大盛的亂相,那彷彿一個混沌初開,還未有生命的奇異世界。
他們聯想到十幾天前的天空的異動,不由一個個跪到了地上,拼命的磕頭,以為是遇到了神仙。
肖然以天心心語在他們心中道:“這裡有一個惡魔,我在盡全力鎮壓他們,你們不要過來,也不要讓其他人過來!”
這些人下了山之後,卻沒有離開,而是調集部落中的兵馬將這上山的路牢牢的把守起來,在他們看來,天神在山上鎮壓惡魔,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任何人上到山上去幹擾天神。
看到他們的做派,肖然搖搖頭,也不多說,專心致志的對付那虛染。
……
襄陽城中,蒙古大軍退去。
當時肖然離開得急,城牆上那些蒙古高手退開之時將蕭千絕與八思巴帶了回去。
虛染被困在那陰陽球之中後,他那蒙古高層的控制力已經消失不見,但那些蒙古高層都還記得自己對脫歡言聽即從的事,想起來都是背後冷汗直冒。
所以他們也將肖然當成解救蒙古的天神,有人還認為他就是長生天派下來的。
不說這個就光憑肖然在襄陽城上展現出來的力量,就讓他們不敢不聽肖然的話。他們慢慢的回撤到了蒙古,從自己侵佔的土地上退了回去,沒有任何一個人發出異議。
但奇妙的事情發生了,他們雖然退去,但這些土地上的人民卻有很多不願重新歸伏大宋,他們得新組織義軍,紛紛打了起來,都想做這片土地的新統治者。
不過樑蕭兩師兄卻不想管這些事情,只要蒙古不打來,他們就不太關心,他們在床上躺了兩三個月,這天梁蕭從床上坐了起來,終於發現,自己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就連光明捨身訣的損耗都補得差不多了,他走出房門,看到花曉霜與柳鶯鶯正在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