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一臉嫵媚的看著他,手中同時還拿著一個金色的瓶子。亞歷山大的表情從震驚迅速調整為平靜無奇,微微笑了笑說:“什麼風給你吹來了,有事嗎?上次的事我已經做到了也為此付出了代價,以後這種被當做出頭鳥的事還是別找我了,丟人的是我,損失的是我的家族,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廢物!”白縣丞輕輕笑了笑後走到亞歷山大的面前用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用著一種嫵媚的語氣說:“好弟弟,姐姐知道錯了,不過我也確實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敢對你出手,為了賠罪姐姐這不是帶來了你最愛的女兒紅嗎,還請好弟弟不要生氣哦!”亞歷山大面對著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白縣丞,一隻手伸出摟住了白縣丞的腰讓兩人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另一隻手居然放在了對方身後的渾圓的堅挺處使勁的揉捏著說:“我父親已經警告我,讓我戒掉這個東西了,為了成為繼承人我不得不做出選擇,所以姐姐這次可算是白來了!”白縣丞忽然抬起腿用膝蓋輕輕的摩挲著亞歷山大的某些已經有了變化的部位說:“戒掉就戒掉了,只要弟弟不將姐姐也戒了就好!”亞歷山大彷彿快要爆發一般,正要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白縣丞一個閃身便站到了離亞歷山大三米以外的地方,盛著女兒紅酒的金色酒瓶則放在了鏡子前的梳妝檯上,笑著說:“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弟弟要是戒了就扔掉算了,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當然弟弟哪天要是相通了也可以隨時聯絡我。”
亞歷山大顯得有些猶豫,終於像是有了決定一般的說:“姐姐別急走,這次來有什麼事,只要是我能做到,還是可以考慮的!”白縣丞正要離開的背影這時停住,隨即轉過身快速來到了亞歷山大的身邊說:“有件小事希望弟弟可以幫幫忙,這次我們的一些重要人員遭到了暗殺,但是想來想去有實力做到的除了當局政府那就只能是無畏科技教派了。”亞歷山大想了想後認真的說:“當局絕不會這樣做,我已經打聽過,這個訊息我可以保證!至於無畏科技教派,雖然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我認為教派中想要做到如此乾淨利索也絕對沒有可能,當然姐姐要是不放心,我會認真的再去查一查也行!”白縣丞將自己的身體全部貼在了亞歷山大的身上,一隻手輕輕的劃弄著亞歷山大的胸膛說:“用不著繼續查了,我相信弟弟的話,但是這件事也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希望弟弟可以配合我們演出戲,對了,忘了告訴弟弟一個秘密!”亞歷山大此時鼻子緊緊貼著白縣丞的臉側貪婪的聞著說:“什麼秘密?難道是姐姐的床上功夫又有了新的絕招嗎?”白縣丞彷彿因為亞歷山大的鼻子弄得自己的臉側有些癢,連忙輕輕一躲後彷彿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嬉笑著說:“李默真正的女人是端木花鈴,端木花鈴之前叫做玲花也是李默的紅顏知己,我們得到可靠的訊息,端木花鈴在被端木愚帶回教派前可是李默的女友,兩人有著十分親密的關係,甚至我覺得沒準她才是李默的第一個女人!”
聽到這個訊息頓時亞歷山大雙眼一亮的問:“這個訊息準確嗎?可不能道聽途說哦!”眼神中流轉著思索的光芒,彷彿正在思索著什麼。白縣丞則是輕輕的一笑在亞歷山大的耳邊說:“準不準確試試不就知道了,弟弟啊,有時候訊息還是需要自己親自確認才能確定真假,別人說的難道告訴你絕對準確你就會相信嗎?”亞歷山大點了點頭後,直接抱起了白縣丞將之扔到了床上,隨即拿起了梳妝檯上的金色酒瓶開啟瓶蓋狠灌了一口後便撲到了床上。
沈風眠和安東尼邁爾斯坐在一間裝潢典雅的房間內認真的看著面前的棋盤,黑白的棋子在兩人的手中相繼落到棋盤中,忽然安東尼抬起頭微微搖頭自嘲的說:“我又輸了,大人的棋藝可謂是突飛猛進,這種傳承了幾千年的遊戲被再次發現才短短几十年,沒想到大人如今簡直就像是棋聖再世,讓在下不得不佩服!”沈風眠搖了搖頭說:“你這老傢伙,明明是你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