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那套潔白的連衣裙,烏黑的長髮披肩,走著走著好像聽到了同班女生的呼喊,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轉頭和對方打著招呼,雙手還誇張的做起了動作,隨後幾人一起邁步向著食堂的方向走來。走進食堂元夢梵習慣的看向她喜歡的座位,兩人的目光相對,目光的再次相遇彷彿世界都停滯了一般,可是彷彿帶著一絲尷尬的交匯,旁邊的女生也瞬間看見了李默的身影,連忙識相的悄悄說了什麼隨後幾人走向了食堂的視窗。他沒有吭聲,安安靜靜的看著她,眼神清明,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她依舊站在遠處,忽然望著他笑了,笑著笑著眸底卻浮現出了晶瑩的淚花,喜悅也悲傷。他們的目光依舊遙遙相對,眼神像是把他們的心連線在了一起,他們的心也彷彿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可是忽然她的目光有了一絲不捨的躲避,不禁多了一絲淡淡的疏離之意,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惆悵。李默對著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這時不遠處的元夢梵好像有些害怕的微微向後挪了一下身子,一股風輕輕的吹來讓她眸底的溼潤瞬間乾涸,晃神的剎那失去了他的影子,她愣了一下,向著四周張望,卻找不見了他的身影,只留下自己愣在原地,忽然一個聲音呼喚驚醒了她,正是剛才一起來幾位女生,女生好奇的看向剛才李默所在的方向一臉疑惑,隨即將自己另一隻手幫忙打好飯菜的托盤對著位置指了指,元夢梵連忙接過了飯盤和幾人走向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個位置。
李默走出尚武大學門口的時候,手腕的呼叫手環響起提示,隨即接通後傳來了利馬的聲音:“我在廣場對面,你出來了嗎?”李默應答之後就走向了廣場的對面,大門處兩道身影出現,正是徐沐倩和馮南卿,徐沐倩有些埋怨的說:“讓他去處理虧你們這些大人物想的出來,這麼危險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馮南卿尷尬的嘿嘿一笑說:“沒辦法,黑衙門的勢力太過複雜,誰知道這麼多年當局政府有多少它們的滲透,這一次也只是簡單的試探,透過對方的反應看看是否能找到蛛絲馬跡,剩餘的事會有人去做的,再說了,他姐姐的事情就算我們阻攔,你覺得以他的性格能阻攔的住嗎?小葉鑫也和你說了吧,這孩子雖然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但是骨子裡有著自己的底線,無論是誰都不能逾越,甚至那種倔強有種睥睨天下的霸氣,他的未來沒人可以說得清。對了,還記得你說的他上次戰鬥時的龜甲嗎?我查閱了所有資料都從沒有記載,甚至他的功法我們連聽都沒聽過,無論怎樣這次算我們欠他一次,會還他的。倒是你,聽說你為了居然給孫淼下跪磕頭,我和你說實話,葉鑫好多次和我說過了,他的身體依然接近於七八十歲的狀態了,他現在所有的希望就寄託在了這個孩子身上,所以你要是愛屋及烏的話還是多多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吧,畢竟你也不小了,應該組建一個自己的家庭了,甚至想想辦法要個自己的孩子。”馮南卿一直注視著李默的背影,自顧自的和徐沐倩說著話,忽然覺得身邊太過安靜,微微側頭一看,徐沐倩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搖了搖頭一臉苦笑的說:“這丫頭,陷得太深,愛情太難琢磨了。”隨即他的身影如同鬼怪故事一般慢慢虛化到消失。
很快李默找到了利馬的車,上了車之後維託斯早已坐在後座上,看見李默的同時緊緊的抱住了他,利馬也連忙從主駕駛的位置探出身子狠狠的抱了抱李默說:“你沒事就好,餘暉的事誰也沒有想到,雖然大家都沒有說,不過看她的表現應該知道了,所以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沒有人提起,她也一直裝出開朗的模樣。但是你媽媽每次來都會不自主的掉眼淚,看著我們是心酸不已,至於你的事我們都按你說的,應該沒有露陷,不過餘暉應該感覺到了什麼,總是詢問你的狀況,只有後來跟你通了語音之後才顯得好了許多。”維託斯又拍了拍李默的肩膀說:“好了,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上次的事情後我已經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