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進來,那老闆卻是連理都不理,只對子柏風道:“這位公子,若是您去參加選拔,等您回來,別說是一個地方,就算是十個地方,我也告訴你。”
“爹!”聽到老闆這般說,子柏風還沒說話,反而是那漁家漢子先說話了,他一拍桌子,怒道:“爹,你能不能整天害人?少害幾個成不成?”
“你說什麼?你個混小子,你敢說我害人?”那老闆從櫃檯後面就跳了出來,掄起巴掌就打,打在那漁家漢子的身上,別說打痛漁家漢子了,反而是他自己的手被震得生疼。
漁家漢子也不動,就坐在那裡任由他打,聽著老闆在那邊叫:“你個忘恩負義的混賬小子,你覺得我打不動你了是不是?你翅膀長硬了是不是?竟然敢說老神仙們的壞話,竟然敢說我害人,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孩子,我真該就死在那場風暴裡,你個死孩子,看我不打死你!”
不論這老闆怎麼說,那青年都只是坐在那裡,一聲不吭,一張臉黑的好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
就在此時,門簾又是一掀,又有人進來了。
那老闆的聲音遽然小了,轉身招呼道:“客官……啊,原來是木將軍,貴客,貴客!”
“餘老三,五十斤上好雨多燒,五十斤上好海卓肉,快快打包過來,爺們等著呢!”進來的,竟然是一個軍漢,他穿著一身甲冑,腰懸寶劍,頭戴金盔,看起來真的是威風凜凜,好一個昂藏大漢。
看到是他,老闆的汗水譁一下就流下來了,連忙道:“好嘞,好嘞,馬上就來!”
著急忙慌地把幾罈好酒,一大堆肉用麻繩繫好了,拎了一下,竟然沒拎動。
酒菜加上各種包裝,足足有百多斤重,這老闆已經上了年紀,全身關節幾乎是無一不痛,
“死孩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幫忙!”那老闆立刻呵斥旁邊的漁家漢子。
漁家漢子一言不發地站起來,剛想伸手去拎,那軍漢這才看到了漁家漢子在一旁,慌忙趕上去一步,連連道:“原來是餘二哥,不敢多勞,不敢多勞!”很是小心地接了那酒食去了。
子柏風在旁邊看著,卻是覺得頗為有趣,這三個人就像是他小時候玩過的一個遊戲,老虎吃雞,雞吃蟲子,蟲子吃大棒,大棒打老虎。
這老闆對自家兒子自然是威風的緊,而那軍漢對老闆則是呼來喝去,而偏生軍漢又對老闆兒子畢恭畢敬,這般三角關係讓人啼笑皆非。
等那軍漢走了,老闆卻是噓了一口氣,轉臉又走到了子柏風他們桌前,壓低了聲音,道:“小老兒那笨兒子剛才說的都是胡話,各位可別說出去,可千萬別說出去,今兒個這桌,我請了。”
子柏風無語,卻是對那漁家漢子說老闆在害人而疑惑。
難道說,這讓如此多人趨之若鶩,從四面八方趕來參加的所謂選拔,其實竟然是害人不成?
這裡畢竟是子柏風的轄下,子柏風不禁動了心思。
不過他轉念一想,現在最著急的事情,卻是尋找東方天柱,不能節外生枝。
正這般想著,那老闆已經從裡屋又端出來兩盤小菜,放在了子柏風面前的桌子上,自己拉了一個凳子坐下,問道:“這位少爺,您剛才想打聽的事情是什麼?”
卻是不再勉強子柏風他們去參加選拔了。
“老伯,您可曾聽說過,東海之極,有一棵頂天立地的天柱?”子柏風問道。
“天柱?”老人面色微微一變,皺眉沉思,片刻之後,道:“我還真不知道,天柱是做什麼的?難道是把這老天撐起來的?”
子柏風打量著老闆的面色,覺得他似乎有所隱瞞,正想要用什麼辦法打聽出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得到東方天柱的線索。
誰想到老闆不說,有人願意說,那漁家漢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