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哪裡做得不好弄疼了她,惹了她不快。
顏箏推著他在窗前的美人榻上坐下,附身圈住他,柔軟的唇瓣貼上他的,在那抹誘惑人的紅唇上溫柔地噬舔吸吮,等留戀夠了,便用香舌撬開他的牙齒,靈巧地鑽入,與他的舌開始纏綿不休的纏鬥。
男人對這等事有這本能,元湛先時不大會。便只照著想象中的做,後來得到了顏箏指引。很快便就學會了,他力氣大,又霸道,在短暫地被壓之後,很快就翻身做了主人,成為引導的那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捨得從她唇上挪開,但呼吸卻十分急促,聲音比方才更加深沉嘶啞,“箏箏,你真的……真的確定?”
女孩子的貞潔可貴,不管是在北府還是皇城,私定終身都是忌諱,大戶人家若是發生了這等事,除非就擺宴成婚遮掩過去,否則便成家醜,若是遇到負心薄倖的男子不肯負責,那這女孩子的一生都要毀了。
他先前雖然忍不住對她上下其手,可卻始終不曾逾越最後一道防線,便是本著對她的尊重。
可此刻滿身的情。欲都被調了起來,面對心愛女子的誘惑,他實在有些無力抗拒。
顏箏堅決地點了點頭,“嗯。”
她仰著頭看他,“反正你會娶我的不是嗎?”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天亮之前,她就能離開韓城,等到他明晨起來發覺她失去蹤跡,到確認她已經離開時,她早就走得遠了。
等下回再見,若還有再見的機會的話,那時候,他一定視她為仇敵,像今夜這樣美好的時光,也許再不會有了。
她總想留下點什麼美好的回憶,為他,也為自己。
反正,假若司徒錦執意要收走她的魂魄,她這具身體也活不下去的,是不是處子之身,對她來說根本就無所謂。
何況她前世曾經嫁過人,和少帝有過許多次的魚水之歡,對那回事的看法,與沒有經過事的單純少女不同,面對所愛的人,她即將要做的是殘忍的事,但她在愛著的時候,卻是投入而勇敢的。
假若司徒錦願意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她或者可以長久地活下去。
可她已經打定主意,等報了繆太后滅她滿門之仇,親手替她的母親安雅公主尋一門好姻緣,等解決了這兩件她時刻放在心上的事後,她就去找個庵堂落髮清修,從此青燈古佛相伴一生。
她不會再嫁人了,那麼又何必在意貞潔不貞潔?
此刻,她只想從心,與他譜一場抵死纏綿的恩愛。
元湛心中一顫,“是,我會娶你,若是你肯,明日我就與你成親!”
心裡的那股躁動和熱血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便將顏箏抱起放到了床榻之上。
長長的帳幔放下,層層疊疊,只看見兩個相互交頸的影子,一件件衣裳透過帳子的縫隙被粗暴地丟了出來。
片刻之後,元湛和顏箏身上都只剩下單薄的裡衣,鬆垮地遮住身上隱秘的部位。
深紫色的錦緞被面上,顏箏的長髮已經松亂散開,有幾根垂在她白玉一樣無暇的肩頭,順著那細膩到極致的面板望過去,可以看到一小半起伏的山丘,她雖然瘦小,但顯然某些部位發育地不錯。
她滿面紅霞,眼神裡帶著迷醉和絲絲媚意,雙唇微微張開,誘惑極了。
元湛何嘗受過這樣強烈的聲色刺激?
但他實在是沒有經驗,像小狗啃骨頭一樣地,在她脖頸、胸前亂啃了一通後,就茫然無措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顏箏見他停下,忍不住撐起身子一個反轉將他壓在身下,她跪坐在他腰上,俯下身去。長長的墨髮低低垂落。像是兩道黑色的幕簾。遮住他們兩個的表情。
她將臉側在他的臉頰旁,將他的耳垂一口含在嘴裡,輕輕地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