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才可以享受更多的安寧。
所謂攘外先安內,若一個上位者不仁,或者無才無德,那麼這個國家縱使有一個可以戰無不勝的將軍,那也只有衰敗然後滅亡的下場,而且其速度之快,是絕對想象不到的。
後來他又遇到了嬋兒,一開始他只希望嬋兒能讓司徒曄安穩下來,然後偶爾幫他出出主意,只是事趕事的,嬋兒認了他做義父,他也算是有了女兒的人,以後也有人養老送終了。
而且嬋兒又是個很聰明的人,她不僅能幫著司徒曄出出主意,甚至她可以自己完全主導這一系列的事情,然後拉倒太子司徒章,只要今天的事爆出來,在加上這宮中的事,司徒章只有被廢的可能了,甚至他可能會被永久圈進,不過他不會被放逐到封地的。
畢竟政王也會怕等他百年之後,司徒曄若上位,倒時候他反而變的心狠了,殺了司徒章,畢竟是兄弟呀!
就像當初他下令殺了他的兄弟一樣,他當時是毫不猶豫,可是隨著時間的推進,他開始後悔了,畢竟那是自己的手足,雖然他們之間沒有那麼親厚的感情,卻終是血濃於水。
所以政王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悲劇再次發生在自己的兒子的身上,可若是圈進則不同了,圈進等於永久的與人隔離了開,他就算有心想要謀反,可在司徒曄的眼皮子地下,司徒曄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所以司徒章能活命的機率要大了很多。
“章兒,你既然說這件事你是冤枉的,那你把事情的始末都說說,也讓曄兒和嬋兒知道知道,順便看看有些人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政王這個“有些人”指的自然是如清了,畢竟司徒章可是口口聲聲的說是如清給他寫信。
於是司徒章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當然省去了他是去瀾月閣找尋如清說的證據,而是變成了如清說她發現司徒曄有意圖要謀儲。
謀儲和謀反聽起來差不多,但實際上還是有不同的,謀儲,只要不拿到檯面上來,是被允許的,可若是拿到了檯面上那便形同與謀反罪了,按罪當誅。
然後聽完這話的幾人面面相覷,嬋兒幾人自然知道這是莫須有的,但如清確實給司徒章寫了一封信,可是信現在在碧蓮的手中,恐怕此時早已經毀了,而且就算沒毀,那也沒事,畢竟裡面可一點與謀儲的意思相近的詞都沒有。
“如清,你是當事人,你可有寫信給章兒?你可有說過這些話?”
如清跪地叩首,然後恭敬的回到:“回陛下,奴婢從不曾給太子寫過什麼信件,如清自知身份,是不敢如此肖想太多的。更何況奴婢只是一介女流,如何入的了太子的書房?雖然如清曾經在太子宮呆過,卻也沒多久,奴婢只是調去太子宮不到半月就被髮落到了雜役房。”
“曄兒,你可有話說?”
司徒曄行禮道:“父皇,兒臣可沒想過,更何況為何是如清說的?哦,是如清寫信的,如清對於嬋兒是忠心耿耿,若是如清寫的,那不是說兒臣的人要合著兒臣的兄長一起來害兒臣了?父皇,您覺得可能嗎?先不說別的,就說嬋兒和我的感情,父皇也是知道的。”
知道,當然知道了,現在你都是眾人口中的沉迷女色,荒淫虛度的王爺了!而嬋兒現在已經被說成是恃寵而驕的禍水,甚至挑撥的司徒曄和司徒軒兄弟失和。
政王有的時候都非常佩服這些言官們,他們的腦洞總是能如此的大開,什麼都能想到。
而且人家還聯想的有理有據,你一說吧,人家還能告訴你一個有事實根據!
這挑撥兄弟失和的事,自然就是指之前司徒曄和司徒軒在瀾月閣拳腳相向的事了。
“那嬋兒你覺得呢?”
“回陛下,嬋兒覺得,如清可信。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清是我身邊的人,我自然會相信如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