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開褲子對準他了上半身的刀傷口,開始啦啦啦放水。
“我曹你媽!”
他被綁在樹上不能動,氣的掙扎著破口大罵!嚷嚷一定要把我的xx剁下來餵狗。
我兜起來褲子,樂了。
我說你不能剁我的,但我可以割你的,我還會四種手法。
任憑他奮力掙扎,我掏出刀,一把將他褲子拽了下來。
這一看,我傻眼了。
這怎麼,是這樣式的?
這....是萎縮了?
那只有小孩子小拇指的三分之一那麼點,萎縮了,不仔細看我都看不清。
我努力憋笑,實在憋不住了,哈哈放聲大笑!
他像瘋了一樣衝我咆哮:“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峰子你快過來看看!”豆芽仔招呼我。
林身有個包,我們之前沒來得及看,豆芽仔從包裡抖出來好幾盒藥,都是西藥,藥名很複雜。
根據這幾瓶藥的說明,我皺眉研究了半天,大概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傢伙不是什麼沒有靈魂的人,他不死是因為身體素質強,我們沒傷到其要害,沒有痛覺,這點倒是真的。
我不是很懂,這應該是一種遺傳的“感覺障礙類疾病”,可能不光沒有痛覺,也沒有味覺等等。
換言之,他無法和女的上床,因為他根本沒感覺。
他嘴上老罵“玩女人,”那是心理變態了。
可憐老福的閨女福夏,那個女孩子不知道曾受過什麼非人折磨。
“峰子你說這人該怎麼處理?”
我想了想說:“你來吧,給他這裡在來一刀。”
豆芽仔下手比我狠。
對準了心臟位置,瞬間紅刀子進白刀子出!
等了幾分鐘在看。
林神頭慢慢耷拉了下來。
沒氣兒了。
死了,死的不能在死了
豆芽仔見狀鬆了口氣,如果心臟貫穿還能活蹦亂跳,那就真見鬼了。
一個多小時候後,阿春師傅趕了回來。
“出了意外?”把頭問他。
阿春師傅回答說:“這個人對山裡地形很熟,我兩次差一點殺了他,我追著他進了一個奇怪的山洞,到那裡便追丟了。”
“什麼樣的山洞?”把頭追問。
阿春師傅皺眉說:“是一個很冷的山洞,溫度很低,地形錯綜複雜,洞裡看到有不少死蛇,數量很多。”
“王把頭,你救了我徒弟一命,現在我救了你們一命,我已經還了你這個人情,告辭了。”
他說完扭頭便走。
把頭沒有阻攔,而是暗中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快步追了上去。
“等等!五師傅!你等等!”
我追上他問:“春姐和小妹現在怎麼樣了?她們過得好嗎?”
提到自己徒弟,他笑了。
“五師傅,把頭說你們老一輩江湖人做事是有恩必還,有仇必報,這點我很佩服啊。”
“你要說什麼,可以直說。”
“嗯,那好。”
“五師傅,你是還了把頭人情,但你還欠著我人情,你可不敢賴賬,不光我,你還欠了豆芽仔的人清。”
他聽的眉頭皺起。
我把如何從田三久槍下救阿春,當時在山洞裡給阿春送吃的送喝的,怎麼把小妹背到了醫院,豆芽仔又是怎麼替小妹墊付了醫藥費等等。
我掰著手指頭,當他面兒一條條列了出來。
畢竟,出來混,這些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