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用幻獸白虎打敗我的石獸青牛的人,就是你沒錯吧。”
循著聲音看過去,卻見一個老者用毛巾捂著臉,只露出一雙溝壑縱橫的老眼從並不是很大的火苗簾幕後走了過來。我料想他那個應該是溼的毛巾,用來防煙的——顯然,他並沒有我和冷柯這樣一件帥氣的防毒面具。
“你就是江城子嗎?”冷柯居然摘下了面具,在濃煙滾滾的火場露出自己的面目來。對真人不以面具示人,這似乎就是冷柯的行事風格。
那老者的說道:“江城子是什麼?那隻不過是我多年前曾用過的一個代號而已。虛名一個,生不帶來,死不帶走。”
冷柯回答:“先生確實豁達,難道林翰學對你來說也只是一個代號嗎?”
這老頭很明顯沒有料到冷柯和林翰學還有交集,所以聽到這話難免一怔。冷柯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問道:“龍寬呢?”
話音還沒落,就看到眼前人影一閃。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個人的臉上全是焰色的光輝,他指著槍,對著冷柯。
如果是我,我不會開槍。可惜那個人不是我,他是龍寬。
冷柯早就有所戒備,看到龍寬的影子閃出來之後,便立刻向旁邊一躲,就聽到槍聲在我們的腳下炸開了花。我還是第一次距離子彈這麼近的。我都能感受到飛濺起來的水泥碎片打在小腿上的觸感,還挺疼的。
索性沒有人受傷,他的槍射擊的準頭與某國家的國足不相上下。
冷柯偏身閃向一旁,在躲閃的同時已經彎腰下沉,同時兩支飛刀也拋了出來。那龍寬可沒有冷柯這樣敏捷的身後和超人的反應,來不及躲開,手臂就被冷柯的飛刀戳穿,疼的他也沒有力氣再握住槍,而是痛苦的屈膝跪地嚎啕不已。
這位在龍城市也算是有名的一方大佬,就這樣毫無尊嚴的跪倒在冷柯的面前——真是諷刺,當初派人追殺我們的時候多麼得意,現在報應了吧。
在冷柯與龍寬交手之際,江城子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見到冷柯手出飛刀的樣子,大為驚訝的說:“看你這身手——哦,原來前幾周來俱樂部鬧事的人就是你們!”
“沒錯,在後巷的時候,我也是用飛刀露了一手。現在認出來了?”冷柯走到龍寬身邊,把他的槍械踢走,從懷裡掏出求生哨放在嘴上吹響。這求生哨發出的高頻聲波雖然聲音不大,可是卻能轉到很遠,廢棄大樓外的那些“警察”應該會聽到的吧。
“先生,我們走吧,朋虎的人馬上就會上來捉捕這個人。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冷柯的手中不止攥著哨子,還藏著一根菸。沒有打火機,他用指尖掂著菸蒂湊近牆壁一處正在熊熊燃燒的木質壁畫,點上,放到嘴裡。
江城子看冷柯成竹在胸的樣子,居然笑了。他手一揮,躺在地上掙扎的龍寬不見了。
“老夫早就料到今夜是大凶之時,歷史會給我這麼久的潛伏下一個定論,就在今夜。我讓龍寬頻人去偷襲孟浩然酒吧了,所以他並不在這裡!”
冷柯大驚失色,他抬頭看看頭頂的燈,喃喃道:“光煞幻陣?”
“差不多吧,這種幻陣在墓中不知要了我多少兄弟的命……現在被我用來佈置光煞幻陣,本來是用來蠱惑龍寬手下的人心使得他們恐懼,而不敢私下辦一些讓人不悅的事。”江城子黯然道。
“難道……你也是幻影嗎?”冷柯問。
“人生在世,莫不是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江城子笑著回答,可是卻看不出他所應表現出來的豁達與淡然。
“……”冷柯無語。
“走吧,我知道,你不是朋虎的親信,甚至你連本地人都不是,因為我還從沒聽過龍城市有一個像你這樣修為像你這樣年紀的人。你我本是同類,那些在暗處生活的人群,就讓他們互相廝殺吧。我們找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