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用不著。
沒準兒那權杖就跟魔劍霜之哀傷一樣,雖然會大幅增強持有者的實力,同時卻也會潛移默化搞心理暗示與誘惑。讓本少爺也跟可憐的阿爾薩斯王子一樣喪心病狂不是?
趙彥這樣安慰著自己。
“走,我們撤。是時候回白木崖了。”
自我安慰完的趙二郎,果斷作出了最終決定。
啊——所謂的人生。就是一場又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趙二郎詩興大發,做墨客騷人狀。
“快看,西邊好像過來了個馬隊。”
婉婉忽然伸出手指,遙指向了西方。
正如婉婉所言,有個大概二十來騎人馬的馬隊,從西邊以一往無前的姿態,朝著不知名城池的廢墟衝了過來。
赤龍公主說不知名城池廢墟里,還有些會喘氣兒的幸運兒果然是一點都不假,那二十餘騎的馬隊還沒進入城池廢墟之內。那些殘存的守衛便或持刀槍或搭箭張弓的作出了反應。
粗粗算來,居然還有至少三四十號的守衛者,還殘存著能夠應對外敵的戰鬥力。
但縱馬衝擊不知名城池內的馬隊,似乎每個成員的具有著很不錯的戰鬥力,趙彥親眼看到這幫人居然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就將殘存的守衛們殺了個乾淨。
不過,等殲滅掉所有殘存守衛後,那支似乎是瞅準時機才殺出的馬隊,數量也從二十餘騎銳減到了僅剩五騎。而且似乎還個個都帶著傷。
沒辦法,殘存的那三四十號守衛者,雖然因為先前的大爆炸而戰力受損嚴重,可弱者顯然是沒辦法在那種環境中倖存的。那些守衛者都有著不弱的實力。
雖然不確定這隻馬隊究竟是敵還是友,但至少趙彥很確定對方已經發現了他和婉婉以及赤龍公主,因為倖存的五騎中分出了一騎朝著他們所在山崗緩緩而來。
“看起來。這些人應該算是友軍。”
婉婉也在嘗試辨析對方的身份。
“只能說是廣義上的友軍。”趙彥自不會那麼容易就標識敵我關係,現在這麼個法制已經完全崩潰的狀況。任何人都有可能客串強盜的,特別是他現在戰力嚴重受損連放嘴炮都很費力。所以他很快就扭頭又問了赤龍公主句:“親愛的公主殿下,你現在還跑的動不?我的意思實說,載著我和婉婉跑過這夥人。”
“能。”
赤龍公主的回答倒是夠簡潔。
趙二郎立刻就讓婉婉扶著她,重新騎到了赤龍公主的背上。
也許是因為危機已經解除的緣故,又也許是因為現在身體正處於虛弱狀態,重新騎在了赤龍公主背上的趙彥,忽然就覺得屁股底下有些難受。
“親愛的公主殿下,你說給你配上一副馬鞍怎麼樣?”
看看那緩緩過來的騎士,距離這邊還有蠻遠的距離,趙彥便抽空和赤龍公主打起了商量。
“給你脖子上套個奴隸項圈,你樂意麼?”
赤龍公主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這是兩碼事,你難道不覺得馬鞍,其實相當於女孩子的耳環或者手鐲麼?所以它可不是用來表示主從關係的,而是為了證明你的財富與品味啊……對吧婉婉?”
趙彥試圖糾正赤龍公主的錯誤認知,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是普遍真理,他甚至還試圖拉上婉婉。
只可惜,就算是趙彥猛眨著眼睛,婉婉卻依然沒有支援他的歪理邪說,而是說了句:“趙公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失道寡助的趙二郎,便只能暫時休了給赤龍公主套馬鞍的邪惡企圖。
於是接下來,就是略顯尷尬的短暫冷場時間——直到趙彥突然伸出手,來回撫摸著赤龍公主脖子上的飄逸鬃毛為止。
“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