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船一命的。”
墨紫認真起來,順著他所指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有點不太確定,“莫非——?元澄,你究竟想做什麼?”把荒府重建,又想讓她幫他動手腳。
“你那日問我,身上揹負的可曾放下?”他舊話重提。
“那時,你說你不知道。”給她的,是模稜兩可的答案。
“我想了想,元家一百多條性命,總不能就白白死了。”因為受挫而倦怠了一陣,待日子過分安逸,想找點事來做做。何況,他家的人全死光了,而當年參與的那些官們活得有滋有味,讓他不太甘心。
“你想復仇了嗎?”墨紫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冷靜。她不是軟弱的人,不會似別的女子那樣,苦口婆心勸什麼放下仇恨。
不是當事人,絕對不會明白歷經生死劫的痛苦。
他如果自己想明白了,那挺好。人生苦短,為自己活著,很瀟灑。但他如果放不下,就乾脆去討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