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這時候她就有點怕了。抓住了我地手。不知道該繼續往上爬還是下山回去。
我誓。我不是故意帶她到這裡來地。儘管這樣可以趁機牽著她地手。她要是實在腿軟走不動了。我還以揹著她抱著她走。但是我真地不是故意地。也許是離開了太久。我都忘了這山竟然還這麼險地。
其實這時候我地心裡也有種比較奇妙地感覺。我有些被自己生長地家鄉震撼了。
“往上走吧。”我說:“到了山頂。你就會現另外一片天地。”
肖濛點點頭。我喜歡肖濛這種有點膽怯和小心地樣子。而不是她說要折騰就折騰死了地時候那種要強地樣子。我總覺得女人還是不要太要強地好。要想證明自己。嫁入豪門同樣是一種很好地方式。不一定非要把工作事業看得那麼重。甚至不惜拿自己地身體和生命去拼。
我拉著她的手繼續往山上走。世界很安靜,安靜得好像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一樣。
走著走著,肖濛突然笑了一下,說:“真奇怪,好像在這樣的地方,一點也不覺得你猥瑣和下流了。而且讓你拉著我的手,就蠻有安全感的。我說的安全感不是以前那種意思哦。”
是的,我自己也覺得在這樣的地方,我沒有平時那樣的猥瑣和畏縮,為什麼呢?我不知道。滾滾都市萬丈紅塵中的我和遠山峭壁之上的我不是同一個人。這是我的問題,還是塵世的問題?
我覺得我好像變得有點文藝,有點高深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肖濛白了我一眼,女人味十足。
最後的一段路不是那麼陡峭,我乾脆一把將肖濛抱了起來,抱著她往上走。她一邊尖叫一邊使勁的掙扎,卻純屬跟我瘋,一點都沒有惱怒生氣的意思。她這麼掙扎著我挺費力,乾脆將她扛在了肩上。肖濛立刻鴉雀了,她害怕。終於也有這麼一回,讓我制住她了。
“到了。”我將肖濛放下來,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肖濛的臉有些紅,大概是被我扛著有些充血。但是她也不氣惱,因為她看到了一片有些恢宏的平地,山頂上一個巨大的圓形的平地。這上面長著很少的幾棵樹,一望無盡的是一片枯黃的長葉草。如果是夏天,這裡就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如果下雪,這裡便是一片茫茫的雪原。
“這應該是個火山口吧。”肖濛目測了一下,說:“從我們站的這裡到對面,恐怕有將近一千米呢。”
我說:“縣誌上記載的好像是直徑1140米,但是它是個不規則的圓。我說的那個牆基就在對面的山崖後面,要不要過去看看?”
肖濛有點帶撒嬌的說:“我好累啊。”
我就問:“那要不要我給你馬殺雞啊?”
肖濛踢了我一腳,說:“靠,這麼漂亮的地方,你不要那麼齷齪好不好?”
我很無辜的說:“馬殺雞有什麼齷齪的,怕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儘管我剛剛才覺得在這樣的地方我的境界提升了那麼一點點,但是馬上我就很邪惡的想,你要是想得更多一點的話,我也一定會好好配合你的。這裡天高雲淡,或許做某些事情也有非常不同的效果呢。
這時候我看見對面山崖後面冒出了幾個人影來,本能的,我把肖濛往我背後拉了一下。但是我很快看清楚,這幾個穿著灰綠色戶外運動裝,揹著大揹包的傢伙就是我們在路上看到過的開著路虎狂飆的暴力男。而隨著前面的幾個暴力男走出來之後,又走來了一個有些瘦小的身影。我不知道該說這是緣分呢,還是別的什麼。
肖濛也看見了這群人,饒有興致的說:“怎麼他們的目的地就是你們這個地方嗎?會不會這座山背後有什麼史前動物呢?”
我如實的回答說:“活的史前動物應該沒有,有沒有化石我就不知道了。”
那群人漸漸朝我們走進了,我終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