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震聾的經驗,我覺得還是套上套子比較保險一點。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進去,但是這和男女之間那回事也差不多,都到了門口,不進去的話,未免太萎了一點。我和肖,到底是誰影響誰,誰改變誰多一點呢?真希望她現在就在身邊,我們好好的就這個問題討論一下。當然,最後是大家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之後再來討論,這樣,有利於集中精力思考。
現在是早上八點零八分,這個數字不錯,值得賭一賭運氣。理論上,我應該等到支援的到了以後再行動,我也一向都是這麼做的,甚至我一向也很鄙視所謂的孤膽英雄。但是這一刻我決定自己先去看看的時候,我不知道是不是雨太大,額頭上的傷口沒有好全,所以腦袋裡進水了。
我們把蓋在入口上面的木板垃圾都清理了,可以看到裡面有一架垂直的鐵樓梯,高度大約有3米。我決定不走樓梯,雙手持槍,吸了一口氣就垂直的跳了下去。我敢說,這是一個很帥的動作,只可惜在旁邊看的,不是好奇寶寶肖,也不是李莎,當然也不是黎雅,而是一個十分鐘猥瑣男。我要是這麼叫劉昊的話,估計他會吐血而死的。所以我只是在心裡叫就算了。
落地很穩,然後趕緊藉助下蹲的動作衝抵一些慣性。並且儘量的縮小自己的目標範圍。裡面的光線比較暗,頭上不斷地有雨水灌下來,適應了幾秒鐘。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然後我才仰頭對劉昊示意,並且往前走了幾步。
根據我的瞭解。洗馬社群地地下通道網路並不在市政建設的規劃之內,所以。可以肯定這是社群居民自身的行為。這個通道網路面積到底有多大,現在還無法探測。
劉昊是爬樓梯下來地。作為一個殺手,他這樣懶惰的行為簡直太對不起這個職業了。
這個通道略微向下傾斜。往前走了十多米後有一段階梯。這和我們當初從孤兒院裡走的通道很相似,寬約兩米。高三米,沿途有燈座。但是沒有燈光。我沒有試圖開燈,而是戴上了夜視鏡。這些裝備,每次行動我總是不嫌累贅地帶得很齊全。無數次的經驗告訴我,多帶一點東西,關鍵地時刻會有救命的效果。
通道地兩側牆壁都有不同程度的滲水,地面也有些積水。也許這些水就是從上面地墓**滲透下來的,我一想到這些水可能沖刷過那些幾十年前地枯骨,就覺得這裡面怪磣人的。
我以為這個通道又像上次在孤兒院裡走地那條通道那樣長,但是,我們走了不過幾十米,似乎就到頭了。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架和剛才那個入口差不多的垂直的樓梯。也是3米高。上面似乎有燈光。
走到了樓梯下面,我又有些想打退堂鼓了。古人說得好,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經過幾十米的地下通道以後,我跳進來的那一股千年難遇的英雄氣概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我拿下夜視鏡,看著樓梯上面的燈光,心裡不停的給自己找離開的理由。理由隨便一找就是一大堆,進去的理由卻只有一個——早點把該了的事情了了,繼續生活。
我拿了一支槍給劉昊,很想叫他先爬上去。電影裡面那些的軍官遇事都是讓弟兄們頂住,自己躲在後面。劉昊是個保外就醫的勞改犯,我是個警察,我覺得我讓他走在前頭,我在後面掩護這很合理吧。但是這廝比我猥瑣多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他就說:“我掩護,你上。”
靠,你個十分鐘猥瑣男!我心裡咒罵著,拿著槍小心的往樓梯上爬。我雖然很鄙視劉昊,但是,說真的,有他在,我一點都沒有想過要擔心我的背後。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交情呢?
我很小心,越到後面走得越慢,越輕,並且轉過了身,背靠著樓梯一點一點的往上移動。手裡的槍,則一直指著樓梯上的出口。那個燈光,只是很普通的日光燈的燈光。
終於,我的頭探出了那個出口,我看到的是一個很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