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所準備,他們用強大的火力封鎖了大門,阻擋我們的前進。當時我們幾乎沒有辦法可想,還是心細的黎雅在牆壁上一個隱蔽的角落現了一個通風口。通風口很小,在我們六人小組中,只有她的身材有可能爬進去。而且還要除掉身上的裝備。
我堅決不允許黎雅去冒這個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非常的固執,最後假裝服從我的命令,卻趁我轉過身的時候爬了進去。不過她也很聰明,並沒有盲目的跳出去攻擊,而是從通風口裡丟下了一個閃光彈。閃光彈散出的強光致使裡面的歹徒暫時性失明,我們則趁著這個機會衝了進去。
衝進相當於門廳的第一個房間之後我們擊傷了5個歹徒,丫的全是56式衝鋒槍。這款槍雖然已經被部隊淘汰了,但是很多民兵還在用,說實話,威力是相當強悍的。在近距離內正面中彈的話,我們的防彈衣即便能擋住子彈,那股衝擊力也足以折斷我們的肋骨。黎雅冒著極大地風險,為我們開啟了第一道防線。
再往裡面就是一個大廳了。裡面的加工裝置還在運作,幾個人正試圖把毒品倒進水池裡沖走。這是徒勞的,裡面有太多半成品的毒品,再給他們半個小時他們也處理不完。那可都是錢啊,也就不到兩百平方的房間內堆積的這些毒品按市價賣出去的話夠我花一輩子了,而且還是敞開了花。
那些加工廠的工人似乎沒有武器,但是裡面有十多個守衛,全部都瘋狂的和我們交火。一個兄弟進去地時候就被流彈打中,子彈沒有穿透防彈衣。但是他依然受了重傷,險些呼吸不上來。上前去救他的兄弟也捱了兩槍,一槍打在防彈衣上,一槍打在了大腿上。我和王靖、暴龍三個人立刻像瘋了一樣的猛烈開火。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感受。頭腦有點空白,準確地說,是充滿了一種憤怒和狂暴。猛烈的開火是一種宣洩,不光是為受傷的弟兄感到憤怒,還有一種積累多年的怨怒之氣的爆。我一直抱定做小人物的決心,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改變。但是,做小人物總是帶有很多的不滿和委屈、憋悶。大多數同類人地宣洩方式無非是罵罵街,做點兒童不宜的事情,很極端的會走邪道,但是用武器朝同類猛烈開火的機會只有絕少數的人才有機會享用。
從這一點來說,我覺得我很幸運。我愣是一口氣把微衝的幾個彈夾都打空了,大部分的子彈都是打飛了的,也有部分命中目標。王靖後來形容我當時的狀態,說一個平常猥瑣而畏縮地挫挫男暴走的時候,也是相當可怕的。人嘛。總是有口氣的。
換了92式手槍以後我立刻冷靜了下來,那種情緒的轉變之快,連我自己都十分的意外。換了手槍我就沒有亂來,而是十分地追求精準度。在手槍射擊這個科目上,我們的六人小組裡只有黎雅可以和我比一比。和我們交火的歹徒雖然兇悍,但是我們畢竟也是挑選出來的。還算精英吧,對於怎麼利用手中的武器殺人,比他們有心得得多。最後毒品加工廠的歹徒全部被擊斃擊傷,包括那些工人。
我向後臺彙報了戰鬥的情況之後,決定先把受傷的兄弟送出去。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了黎雅和暴龍,我和王靖留下。留下其實更危險,這些被擊傷的傢伙很可能還藏有武器,甚至還有可能藏有沒被我們現地人。黎雅不肯走,最後是暴龍和輕傷地兄弟駕著重傷的出去了。留下了我和王靖、黎雅三個人。
我向最近地一組人請求增援。他們正在趕過來。而我和王靖黎雅三個人也不敢有絲毫地放鬆。三個人站住三個方位。全面地監控著大廳裡地一切。至於那些受傷地歹徒。我們是沒有精力再去為他們包紮了。那時候我們地神經都繃得很緊。任何一點動靜都可能讓我們爆。那種感覺其實是很恐怖地。因為我們都覺得。有可能下一秒。我們地精神就會崩潰。情緒就會失控。不知道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聽到那些受傷地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