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抓力可想而知。
我現在四肢無力,只能任由她很黃很暴力的撕掉我的衣服。然後再撕爛我的T恤,纏在了我的肩上。這一點都不像黎雅,人家小雅撕爛的是她自己的衣服。可是繩鉤造成地傷口是很大的。就這樣根本止不住血。
李莎拍了拍我的臉,問我:“還活著嗎?還活著我再想想辦法,死了我扔河裡得了。”
我靠。我明明睜著眼睛地。而且我還看見她對著我笑了下。有這麼玩我地嗎?
可是。怎麼止血還是問題。李莎看到我地背上還掛著那個軍用手提呢。她眼睛亮了一下。開啟手提。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地機關。竟然從那個箱子地底部拿出了一個小袋子來。裡面裝著一卷醫用紗布。還有嗎啡和止血用地凝血劑。東西很少。但是非常有效。而她也動作麻利地給我把傷口重新包紮了一道。然後。給我打了一針嗎啡。雪冰魂地那個手提箱。在我看來。簡直和叮噹貓地口袋差不多了。希望下次能直接給我拿出500萬來。美女倒是已經蠻多了。
現在舒服多了。我感覺到李莎把我架了起來。但是我地意識漸漸地就有些模糊。模模糊糊中。李莎架著我一直在走。雨也一直在下。後來停了下來。雨也沒有了。看來是找到了一個休息落腳地地方。
我聽見李莎在拍我地臉。不停地叫我醒醒。我聽到了。不過我在想我是猛然睜開眼睛好呢。還是悠悠地醒來好。這時候李莎笑著說:“醒了就醒了。你還裝什麼呀你。我知道了。你個猥瑣男想裝睡等到我換衣服好偷看是吧?”
真是厲害啊。這樣都能猜到。我趕緊睜開眼睛來。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們是在一個凌亂地房間裡。這房間地最大特徵除了亂。就是大。跟一間倉庫似地。我甚至覺得。這很可能就是用一間倉庫改裝地。除了一張很大地床。一張擺著兩臺電腦地桌子。這屋子裡竟然裝了個足球門。當然。是在屋子地另一頭。距離床大約有30米。滿屋子都是黑白相間地老款足球。除此之外。屋子裡還掛著幾條繩子。繩子上掛著很多照片。看來住在這裡地這傢伙還有可能是搞攝影地。
這間屋子我們以前地辦公室有點異曲同工。但是更大。甚至床頭對著地窗子外面。也爬滿了常青藤。當然。現在外面黑漆漆地一片。如果不是有幾條常青藤爬了進來。我也不知道遮蓋住窗子地是什麼玩意。
從床邊的牆上貼滿地女明星的海報,還有一些大幅的美女**來看,這個屋子的主人肯定是個男人。其中有兩張**還挺暴露的,上面的女人酥胸半掩,牛仔褲拉到了大腿下面,薄薄的小內內隱隱可見黑色的草地……而照片上的女人無論從身材還是長相,都是非常正點的,這晚上要打手槍,都不需要從網上下載小電影了。我問:“這是哪啊?”
李莎說:“還在森林裡,但是這屋子的主人不在。至少我進來的時候不在。電腦沒關,可能也沒走遠。”
這屋子裡光線很暗,只開著屋頂上的一盞白熾燈,瓦數還很小的那種。
我指了指那燈,李莎說:“沒關係,這間屋子是半地下室,只有那個窗戶,不過那邊全被草蓋住了。”
我靠,住在這裡的是什麼人啊,這麼猥瑣。
這時候我們是坐在床邊的,李莎站了起來,四處搜尋了幾下。在床邊找到了一個行李箱。她也不管那麼多,開啟了箱子,裡面是一箱男人的衣服,她撿了一件出來,看了看說:“箱子裡的是乾淨的。”順手就扔了一條褲子給我,說:“把身上那條溼的換了。”
她扔過來的是一條運動長褲。大小長短倒挺合我地身的,看來這裡住的傢伙也不是什麼魁梧男。我見李莎站在那裡沒動,就給她示意了一下,李莎撇撇嘴說:“請我看我還不看呢!”然後,她又扔了件長袖T恤給我,轉過了身去,再從箱子裡面翻出了一套衣服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