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盧二當真是誰的帳都不買,這趙六生的身材魁梧,一雙沙包大的拳頭倒也有不少威懾力,看這模樣,趙六在胖子手裡吃過虧,話語間還有幾分忌憚,當然,這只是李商暗自推測出來的。
李商拍了拍前面的孫老七,悄聲問道:“七哥,那個女子是誰,她讓蘭兄站在外面幹什麼?”之所以會選孫老七問話,也是因為李商覺得他看起來比較老實。
孫老七小聲道:“那個女子叫駱紅萸,是咱們宗門的記名師姐,現在集合人下礦出工,為了防止大家偷懶,宗門規定每日雞鳴後的一柱香內必須集合完,來的最晚的三個人受罰。最晚的一個人連帶與他同個房間居住的人工作量加三倍,第二名加兩倍,倒數第三的房間所有人工作加一倍,你明白了吧?”
“連同住一個房間的人也要受罰?”李商啞然道。
孫老七繼續道:“恩!這也是為了讓住在一個房中的人能夠同心協力,相互間起個督導和幫助的作用。”
李商注意到平日眾人出工回來都是大汗淋漓疲憊不堪,雖不知每日工作量是多少,但想來也是甚不輕鬆的,此時蘭金言與另外一人站在外面,這工作量加倍的懲罰怕是要落到頭上了,這對第一次挖礦的李商而言的確不是一個好訊息。
但意外總是來的那麼突然。
就在李商等人皆以為要連同受罰的時候,意外出現了,人群后面又跑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提著褲子匆匆趕來,看樣剛方便完不久,看到這一幕人群中有不少人鬨笑出聲。
這後來的兩人將替換蘭金言兩人,卻只允許替換一個,蘭金言與另外一人幾乎是同時到的,不分先後,會替換誰出去得由周德江和那個記名女弟子說了算,幾人心裡都提了一口氣,祈禱能把蘭金言替換出來。
駱紅萸走到兩人跟前,細細打量起來,另外一人駱紅萸只瞧了眼便沒了興趣,對蘭金言反倒細細觀察了起來。李商也在暗自奇怪,蘭金言怎會吸引住這個女人,蘭金言一身灰色布衫,脖間還纏了條暗青的圍巾,一張小臉被汙塵覆蓋了個七七八八,但那輪廓還是給人一種清秀的感覺,想到這裡李商心中啞然失笑道:“這女人該不會看上蘭兄了吧?”
駱紅萸託著蘭金言的下巴端詳,突然,對一旁吩咐道:“去拿條毛巾,把這位小哥臉上的灰塵擦乾淨!”
蘭金言幾次想掙脫,卻在駱紅萸的手中動彈不得,片刻後,一人拿著溼毛巾匆匆跑來,駱紅萸在蘭金言臉上細細擦拭,灰塵一點點消去,露出一張面目清秀的臉來。
看到這幅面容,人群頓時響起一片驚歎聲,胖子盧二等人個個目瞪口呆。
“咱這幅面容,初看起來很普通,但只要細細看去,那也是英俊了得。”這是李商平日常用來自嘲的一句話,心低也自詡為‘還算英俊’的級別,現在和蘭金言一比難免有些自慚形愧起來。
胖子驚歎道:“乖乖的,蘭金言這小子倒生的一幅好皮囊。”
劉大麻子小聲道:“平日這小子把臉抹的那麼髒還真看不出來。”
趙六冷哼道:“長的好又有什麼用,小白臉而已!”
“你們說,駱師姐不會是看上那小子了吧,若真是那樣,咱們平日經常欺負他,以後還能有咱們的好日子?”王二狗嘀咕道,一旁的盧二臉色越來越沉。
那是怎樣一張媚惑眾生的容顏?連身為男人的李商看在眼裡都有種彭然心動的感覺,若這幅容貌長在女子身上又該是何等的了得。
一瞬間,駱紅萸的眼亮了。
“小哥叫什麼名字?呵呵。”駱紅萸抿嘴輕笑,說到最後已有些掩飾不住心中的歡喜了。
“蘭金言!”
周德江似笑非笑的走過來說道:“怎麼了,紅萸師妹莫不是看上這小子了?”
“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