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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同樣的,若有哪一家廠商不懂他極度不願接近女色的怪癖,而派來女老闆、女經理、女秘書等來商談生意,他都不見客!然而,若真是合作的好物件,不是他出面,而是由經理級的人去會談。

因此,一些女強人對他俊美挺拔的外貌雖然心儀不已,但對他如此藐視女人的行為更是咬牙切齒。總而言之,女人們對他是又愛又恨,但苦於近不了身,也只嘆無可奈何。

他對女人的厭惡是無人能夠理解的,也不明白確實的原因為何?不過,由於他在二十五歲以前對女人並非如此,因此,外界的人繪聲繪影的傳說著,他可能被女人甩了,才會開始忽視女人、憎恨女人。而謠言紛飛、是非難辨,不過,女人們都稱他叫“冷麵修羅”。

此時,龍雲青坐在偌大的辦公室內,透過淡藍的玻璃窗,他仍可以感受到外面熾烈的夏陽正狂妄的散發熱力荼毒大地。

他習慣性在清晨六點三十分就前來辦公室,在晚間七點才離開。特意錯開上下班尖峰期的他,倒不是因為公事繁忙,而是儘可能的讓目光減少接觸女流之輩的機會。

外人不解他不近女色之由,而事實上,除了他以外,這埋藏在心坎的一個重要關鍵問題,也只有父親大人知曉,連終年處在加拿大的大弟雲哲,及位在日本的小弟雲嘉也不知道。而這個關鍵,他將它鎖在心海深處,絕不許自己談論,也不容他人探索。想至此,他牽強一笑,如果可能,他真的希望這個世界不要有女人存在。

“叩、叩。”敲門聲陡地響起。

心知是男秘書李希淵要進來報告今日所需處理的公文,龍雲青撇開萬重思緒沉聲道:“進來!”看著他抱了一大疊的公文進來,龍雲青朝他點點頭。

他無奈的在心中嘆口氣,唉!又是一天的開始,而女人依然在外面流竄……***

晚上七點,一身雪紡輕紗白衣的張鬱瑜,站在美揚國際集團大廈的車庫出入口旁的走廊上。守著車庫的老伯伯,慈愛的朝她笑了笑,她亦回以一笑。

她低頭看青,都七點了,“冷麵修羅”怎麼還沒出來?想想一千萬好了,為了一千萬,她得多點耐心。

張鬱瑜心知自己擁有一張柔美的絕色臉孔,還有一股令男人會不由自主產生呵護憐愛的天生氣質。然而,也只有她最清楚,楚楚動人的外貌與她的真實性子有著天壤之別。由於父親早逝,家中尚有一個嗜賭如命的母親及一個遊手好閒的弟弟,使她不得不撐起一家子的經濟重擔,著實沒有柔弱的本錢。

只是她每月賺取微薄的兩萬多塊薪水,怎麼塞得了家裡的經濟破洞?房租、水電、吃喝,再加上母親不時累積賭債,她直覺自己快被這個家給榨吃了。

要母親戒賭、要弟弟找份差事做,這兩件要事對她來說,其實都是天方夜譚,除非是日出西山、鐵樹開花。

再也受不了這沉重的身、心理壓力,她一方面從高雄搬到臺北,租間小套房住。另一方面也成了搶錢一族,只要有賺錢的好機會,她絕不放過,譬如除了“Callin拿獎金”之外,哪怕只是報紙副刊裡徵的小短文、心情寫真等,只要有錢拿就好了。

半工半讀唸完大學企管系的她,來到臺北後,她的薪水高到三萬多,再加上雜七雜八的“雜項收入”,湊和起來也有五萬多塊,不無小補。只是每個月固定寄個三萬塊回家,家人卻仍叫苦連天,她真的沒轍也不想再多談。

沒有人有選擇出生在什麼家庭的權利,若可以……她嘆息搖頭,若真可以,她要含個金湯匙出生,生在豪門,也不需每日為了搶錢而四處搜尋可“Parttime”的管道。不過,她粲然一笑,若真的賺到龍總裁的一千萬,那跟含著金湯匙出生也沒啥差別了。

她再次憶起資料袋的合同、一張金卡、五十萬現鈔及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