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睜的看著相擎天跑了,還順帶把那個擁有復活技能的村子也給帶走了。搞的他現在生怕損失了,一個不能重新整理的手下。只敢把他們派去守城,而不敢派出去掠奪。這樣一來,很是限制了何明的軍力。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畢竟活人比死人更有價值,不是嗎?
這一回原本還因為他們又要溜了,沒想到這次留了一個下來,那心情,好似大熱天吃了一個冰涼的冰棒,爽到了胃裡。
這邊大喜大樂,相擎天那邊不怎麼好了,秦餘弦剛剛帶著幾個一直緊跟著他的手下,傳送了回來。何明丟擲的刀也恢復了慣性,直直的射了出去,一下砍在了還沒反應過來的秦餘弦手臂上。這卻是在傳送陣中,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凝固。傳送停止,一切才恢復。
“噗……!”鮮血順著傷口流出,鬱離趕緊喊道:“來人,快來人!秦將軍受傷了!”
“沒,沒事!”原本已經血不多的秦餘弦,捱了這一下,面色更是蒼白。他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問道:“叔母呢?叔母怎麼沒有回來?”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猛的一震,連說話也來不急就軟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你們怎麼回來了?弦兒?你怎麼樣了?”這時,原本在等候訊息的相擎天,感覺一股白光從天而降,立馬也趕了過來。看著被躺在牧雲身上的秦餘弦,焦急的問道。
“叔父,弦兒對不起你……”秦餘弦聽到相擎天的聲音,無力的睜開眼睛,十分虛弱的說道。
“沒事沒事,你先休息!先休息!”相擎天已經顧不上問發生什麼事情了,看著血一點點減少的秦餘弦,安慰的說道。然後大喊:“來人,把弦兒抬進屋,快叫牧師來!快!”
“諾!”那些站崗的侍衛一聽,趕緊應道。跑出了三人,慢慢把秦餘弦抬回了屋內。相擎天一直觀察著身邊的一切,心裡好似預感到什麼不妙,但卻不願相信,直到牧師前來把秦餘弦的傷勢穩定住了,才冷冷的開口道:“你們跟我來!”
“諾!”其他跟著秦餘弦一切回來的四人應道,他們分別是秦餘弦的三員大將左目赤,鬱離,牧雲與賀天應。賀天應遵從月憐的命令一直跟在秦餘弦身邊,最後靠著親衛們的保護才脫險,可謂是險之又險。
五人來到相擎天的書房。
“賀祭酒,把整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說出來,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個這麼狼狽的逃回來?”相擎天冷俊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
“諾!”賀天應嘴角扯出一絲牽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好不容易整理了一下雜亂的心緒,說道:
“自從大將軍命令我們出征卡布拉大草原以後,我們前行七八天,便遇到了賊寇,當時為了怕賊寇有什麼陷阱,所以我等並沒有貿然前行。某卻沒想到,最終還是中了敵人的離間之計,做了一次敵人分裂內部的利劍!”
說到這裡,賀天應抬頭看了眼坐在書桌後的相擎天,見他微微點點頭,又道:“屬下因一時不察,有越權之嫌,秦將軍得大將軍囑託,不與某爭辯,最後被某氣走了,等屬下醒悟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請大將軍責罰!”說著,賀天應跪了下來,他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就是不希望相國失去一個人才。
“接著說!”相擎天面色更加寒冷了,他怎麼不清楚賀天應話裡的意思呢?
這事說到底,他自己也有錯。秦餘弦年輕氣盛,一開始就應該先與賀天應磨合一段時間,相互瞭解彼此,而不是草草的準備十萬大軍出征。現在好了吧,這十萬大軍成了他們成長的養分了。可這太划不來了點吧,有那個人能奢侈到用十萬雄兵來磨鍊的呢?
“事情並沒有屬下所想的那樣,秦將軍一路帶著人與突然出現的草原聯軍殺得賊寇大敗,獲得了勝利,甚至最終剿滅了敵人的一個前哨所!”賀天應並沒有說那封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