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幾下身體倒在地板上的聲音沉重響起,被周煜放倒的三個人終於無意識跌在了地上,看著自己的手下全被放倒,旁邊的板寸青年俊臉上浮現一縷扭曲神色,凝神戒備道:“你是誰?”
“她男人。”周煜指了指伊麗,順手拿過她柔白掌心裡的那杯紅酒,目光落在杯沿上,上邊有一個淡淡的玫瑰色唇印。
伊麗俏臉一熱,正要阻止,已見他已經沿著她的唇形喝了口酒液,舌尖微微抵著上顎,在口腔裡輕輕攪動酒液的味道。
“來自波爾多的陽光的紫葡萄,精挑細選出來的酵味道,果然不錯。”周煜看著眼前浮現一縷扭曲怒氣的青年,淡淡道:“根據我身為醫生的專業水準來判斷,裡邊夾了些xi型催情劑的味道,還有種叫做花花公子的致幻劑,可以潛伏在體內三個小時後作,一旦作的話,就算擀麵杖都會當個男人來用。”
“何況,裡面的劑量可以讓一頭大象情!”周煜吐出最後一句後,微微眯上了眼,只留出一絲縫隙,懶洋洋的眼神陡然銳利,盯著眼前的趙公子,有本事玩女人不是過錯,但下藥就是過錯。
“誰說的?”趙公子指著周煜,幾乎要跳起腳來,“**知道我是誰不?”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媽是誰。”周煜的笑容一斂,修長白皙的手指收攏,結實的水晶酒杯啪的一聲爆裂,猩紅的酒液飛濺。
爆裂的水晶玻璃片在周煜的掌心咯吱作響,那隻看似白皙的手掌卻安然無恙,相同大小的細小玻璃碎渣撒在了茶几上。
伊麗覺得自己的認知已經受了巨大震撼,但神情猛然僵住,抬頭看向青年,美目圓睜:“趙公子,你在我酒裡下藥,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趙公子哂笑一聲,扯掉了溫爾雅的面具,貼近伊麗,臉色猙獰道:“我想上你,不明白?臭婊子,在我面前裝了半晚上,不就是要錢?難道不懂要錢需要什麼換!”
“你——”伊麗吐出一個字,原本應該憤怒的俏臉只是白,胸部急劇起伏,卻暗暗壓抑下來,“無恥!”
“不懂一點什麼叫情趣,我都支開了其他人,居然還在這拿嬌,伊麗,你真以為是什麼玩意兒,我招招手,給我上的女人可以排到長安街。”趙公子坐到沙上,“我陪你玩了個半天,累了,索性挑明瞭說,如果做我的情婦,可以在香港最繁華的地段給你一座豪宅,得到我旗下所有基金的代理權,利息按銀行的半價算,ok?”
“無恥!”伊麗瞪著這個趙公子,怒極反笑,偏頭瞪了周煜一眼,周煜笑嘻嘻的鬆開環著她腰的手,這個女人的體香很好聞,淡淡的,卻幽香撲鼻,難道這聲無恥是針對自己的揩油行為來的?
就算兔子,逼急了也有兩顆大門牙咬人,伊麗這個女人的殺傷力絕對比兩隻兔子還要驚人,雪白腕子探手抓住桌子上的一瓶紅酒,將酒液全部淋在了趙公子的臉上,冷笑道:“我有吃有穿有房子住,旗下資產也不比你少多少,還沒淪落到賣肉的地步,你的算盤打錯了。”
說完,這個女人不忘優雅的微微彎腰,扯了下多了一絲褶皺的裙襬,踩著高跟鞋走向門口的林小妖,背影淡雅卻沉默,微微的顫抖顯得已經到了憤怒的極點。
“哈哈哈——”趙公子被淋了滿頭滿腦的酒液也一點兒不著惱,看著伊麗的背影,多了一絲玩味,“你們認為,還能跑得掉麼?”
門外響起了紛亂的腳步聲,十幾條大漢圍攏了過來,將門口的伊麗和林小妖逼了回來,看來剛才趙公子保持沉默,就是在叫人過來。
“趙公子,我早說了玫瑰多刺,你瞧,不是得叫我過來救場了,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到咱們頭上?”
隨著話聲,門口轉進來一個青年,蓄著點小鬍子,神情陰狠,笑容卻比誰都要燦爛,拍拍手,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