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分光鏡投射~出的光影隨著稚初地心念變化,整座山變的越來越大,光影中顯示的範圍也越來越小,漸漸集中在山頂。
蘇小小還有龍哮天的身影顯現了出來。
面前的景像就像鐳射全息立體投影,宛如蘇小小還有龍哮天就坐在這間別墅的大廳之中。
整個無名山風雨交加,就算是身在別墅之中,依舊可以感覺到那風雨之大,兩邊的樹枝隨風搖晃,地上不大一會就已經開始流成了小溪。
無名山外圍風雨飄搖,而山中卻是豔陽當空,沒有一絲風雨的影響。
只是,當大家看清了山中的情形的時候不禁都吃了一驚。
蘇小小和龍哮天並沒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樣,一見面就拼個你死我活,打的地動山搖。
他們面對面坐著。一人端著一個杯子拿著一壺酒,就像兩個老朋友一樣心平氣和的在把酒談天。
酒水不知道是誰帶上來了,還是兩人施展了仙家隔空取物的手段取來的。
而此刻的蘇小小正在說話:“明知必死,你還是來了,這就叫有所為有所不為嗎?…你肯定知道我為了殺你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以你往日的作風,應該不會來無名山見我。”
龍哮天一身風騷的黑色長跑,一手背在背後,頗有些大師的風範,淡淡一笑:“世上之人。都是明知必死之輩,人人皆有一死,難道還不活了?我所脩金丹大道,就是逆天而求長生,明知必死而求存。所求之道如此。所行之事如此,今日不來,不足以登大道頂峰。”
蘇小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能說出這番話。你的悟性確實超越當世。不過你今天來,是因為誘~惑實在太大,你認為你所追求地道,可以一戰而成。世人種種修行極至,大多是生死之間的文章,你也想見個分曉,我也想見個分曉。我的出現實在是你心中的一道障!
還有就是,世間天刑在我的手中,你要想在百年之內飛昇,必須和我一戰!”
龍哮天聽了蘇小小的話同樣也搖了搖頭:“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草木之生也柔弱,其死也枯槁。你說我明知必死。卻不是修道人該說的話。”
“你我之間的恩怨,有何必牽扯草木,你所謂的草木枯槁,也只是草木的修行而已!哦對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蘇淺雪並沒有死!”
“她死不死與我無關,我只是告訴你,我可以做到而已!還有就是,今日一戰誰死還不一定!”
“說你死,就是你死,你所謂的修行只不過是投機取巧而已,修行修行,有修有行,該行不行,當止不止,你以為事情不是你做的,天刑就不會降臨你的頭上!”
“難道不是嗎?要打就打,又何必這麼多廢話!”
“難得遇到你這麼一個對手,我怕殺了你之後有些寂寞!”蘇小小的長髮在一瞬間忽然散開。
以兩人為中心,陽光普照。
兩人數十丈範圍之外,風雨交加。
而蘇小小銀白色的長髮無風自動,就這麼肆意的飄搖。
龍哮天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是啊,我也覺的你死了,我在這世間倒也有些寂寞了,同飲此杯!”
龍哮天說完舉起手中的酒杯衝著蘇小小揚了揚。
蘇小小和龍哮天一大清早的坐在無名山上又是舉杯又是敬酒。
如果不是知道這兩人恩怨的倒還是以為是多年不見的老友在敘舊。
而眾人圍在妖皇空間裡的別墅裡看著昊天分光鏡投出光影,恍然乎感覺他們就在眾人的面前飲酒。
白水離最是沉不住氣,忍不住的說道:“小小姐怎麼還不動手,廢什麼話免得夜長夢多,龍哮天那人可是狡猾的很!”
稚初忽然一愣,似乎從定境中剛剛回轉一般,看到眾人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