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店家,這是打壞生財傢俱的抵押品,收下啦!”
“老……老孃沒……沒齒難……忘……”二煞冷梅語聲淒厲,鬼眼中迸發出怨毒的光芒。
“你們最好難忘。”姬玄華站在一旁像一座山,聲如洪鐘:“因為我會一直盯在你們身後,跟你們到京師,跟你們到天涯海角,不斷地收取利息,直到本利全清為止。所以你們必須每次都帶些金銀在身上,沒有金銀就剝光你們身上的零碎抵債,決不輕饒,務必好好給我記住,我就是你們這一輩子的永久債主。”
“你……”
“下次再見,諸位。”姬玄華轉身下樓走了。
他走得很慢,風從後面吹來。
楓橋鎮只有三條街,幾條小巷,居民並不多,僅能算是運河旁的一座小鎮,並非大埠頭,距府城太近,所以只有過境的船隻停泊,不能形成大埠頭。郊區的寒山寺雖則名聞天下,但香客並不多。
街上行人甚多,他也不想快走,在這種鬧市,不可能有大批高手走狗突然出現捉拿他。
附近有五嶽狂客的人,有不尋常的人物出現,訊息必定先一步傳給他,所以他是安全的。
走了十餘步,他掀動鼻翼,嗅到了些什麼,暗中留了心提高了警覺。
再走了幾步,他突然以令人難覺的奇速大旋身,食中兩指出如電閃,一把將一個人抱人懷中。
是跟來的小書生,被他出其不意制住了七坎大穴。
“嗯……你……”小書生驚叫。
“你晚了一步,該早一步下手的。”他欣然說,將人扛上肩,快速地竄入一條小巷,去似脫兔。
鑽入鎮郊的一座大宅,跳牆到了廣闊的後園。這座後花園規模不小,亭臺假山一應俱全,花木凋零,但氣勢仍在,春小必定繁花似錦,是仕女們春遊的好去處。
將人往水閣內一丟,毫不客氣剝除小書生的寬大儒衫,女性的褻衣胸圍子畢露,原來是個假貨。
脫掉假書生的儒中,解開發結,披散一頭柔絲似的及腰秀髮。
小書生驚恐地扭動,絕望地移動稍可抽動的手腳。
“不……不要動……我……”小書生驚怖地尖叫。
他站起在一旁發怔,滿臉困惑。
小書生的半裸胴體,的確讓任何年齡的男人失魂落魄。年輕就是美,這種美是無可取代的。
“是你,沒錯。”他猛抓頭皮:“你的面貌眼神,你所散發品流甚高的玉蘭香,我沒搞錯。”
“你……你你……”
他將剝下的青衫,重新遮住那動人的胴體。
“恕我無禮,你幾歲了?”他問。
“我……我十……十七……”
“你……你還是一個青澀的桃子。”他又抓頭皮了:“是新娘子?”
“咦!你……”
“你扮成風華絕代的貴婦,盛妝下的確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我還以為你已經是雙十年華的貴婦呢!露出原形卻是這麼一個小女孩。”
“你如果侮辱我,你的伴侶高黛……”
“你放心,我不會侮辱你,我不否認我是花花公子,但決不會對任何女人用強。”他臉一沉:“你可不要弄錯了,高黛不是我的伴侶,我只是對她所從事的、周全蘇州善類的工作寄予同情,偶或插手幫助她們而已,其實她們都是我姬玄華誓不兩立的對頭。”
“這……”
“鼓不打不響,鐘不敲不鳴;我姬玄華頂天立地,鄭重表明我的立場,不管你信是不信,你的確劫持錯了人質,你願意改正你的錯誤嗎?”
“你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嗎?”
“不可能,小女孩。”他肯定地說:“我與她本來就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對她們工作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