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志遠說:“哈哈哈哈,這個你倆就別爭了。後來聽說那個婦人失蹤了,對嗎?”
胖子說:“不是簡單的失蹤,當時那個拿棍子出來攆我們的男人,你們還有印象吧?他是豔婦的丈夫,不過沒兩年,那個男人就死了,死的時候彷彿一具乾屍。他有個姐姐,咬定那個豔婦是個妖精,專門吸人精血。她死活要到衙門告狀。”
“後來一調查,發現那個豔婦改嫁過幾次,幾任丈夫都是早死,死狀都和乾屍一樣。當時打算把那個豔婦傳到衙門審問,結果她失蹤了,後來案子也不了了之。”
眾人聽了,都是有些唏噓感嘆。胡安貴說:“大家別光說故事,來,吃菜,喝酒。”
吃喝了一番,胖子笑道:“胡車,你已經知道了吧,胡安貴當年看起來似乎老實愛學習,誰知道都是裝的,他那時就開始對女同窗下手了,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黃志遠幫著辯解,“胡安貴愛學習肯定不是裝的,他是咱們那些人裡面第一個考上秀才的,而且還名列前茅。”
胖子起鬨道:“來,來,咱們一起敬胡秀才一碗酒。”
喝完酒,胡安貴回敬道:“來,咱們敬縣尉一碗。”
大家就這麼邊喝邊聊。
胖子問道:“胡車,快二十年沒見,你都忙些啥?你離開以後,我們聽說你去修煉法術,露兩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胡安貴幫著解圍,“這問題我也問過,胡車整的挺神秘的,不過胡車過得挺逍遙自在,令人羨慕。”
跟著胖子一起來的兩個同學,一個外號叫張大膽,另一個叫精細侯,張大膽在縣衙當捕快,精細侯在縣衙裡搞文書類工作。
兩人如今算得是胖子的屬下,開始有些拘謹,喝了不少酒以後,話才開始多了起來。
張大膽說:“胡車,你要是真會厲害的法術,縣裡面還真有你的用武之地呢,這幾年咱們縣內外還真發生過一些邪乎事,挺傷神。”
胡車笑著搖頭,“我這些年到處流浪,哪會什麼厲害法術,只不過會點保命的小把戲而已。”
張大膽以前和胡車沒說過幾句話,不過胡車對他印象也比較深,因為以前他就是胖子的鐵桿跟班之一,如今在胖子手下做捕快,倒也不意外。
胡車有點納悶,當時胖子還有另一個鐵桿跟班,外號叫李大膽,不知道怎麼沒喊他來參加這次聚會。
他剛想到李大膽,就有人提到他。
黃志遠問:“張大膽,那個李大膽呢?你們倆不是形影不離的嗎,今天咋沒喊過來?”
此話一出,胖子、張大膽和精細侯三人,頓時面色一變,顯出些許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