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樣啊。&rdo;我很怕對話中斷。
公車總算前進了,轉了個大大的彎之後,開始加速。&ldo;可是,江尻沒死不是很好嗎?&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要是殺人,罪很重的耶。我覺得他沒死成真是萬幸。&rdo;
&ldo;是嗎?&rdo;他似乎真的沒興趣。
此時我突然想到。&ldo;難不成你是在試驗?&rdo;
&ldo;試驗?&rdo;
&ldo;你把江尻綁在樹上,卻沒殺他。因為按照因果報應論,如果江尻真的不對,他應該會死;否則,他就有可能平安無事。你是在試驗這個嗎?&rdo;
或許河崎不直接下手,而是將結果託付給更巨大的法則或系統之類的力量。這種假設掠過我的腦袋。
河崎只是笑,沒有回答。
&ldo;我刺得很深。&rdo;一會兒之後,河崎說了,&ldo;我把江尻的腳刺得很慘。&rdo;
&ldo;咦?&rdo;
&ldo;就算沒死也無妨,我希望他就這樣一輩子不能走路。&rdo;
&ldo;說得那麼血淋淋……&rdo;我繃起臉來。河崎笑了。
一點都不好笑好嗎。‐‐我在內心抱怨。
下了公車,我們走過天橋,不一會兒就進到車站。我看到新幹線的到站月臺停了一輛新型的列車。
車站裡擠滿了觀光客和西裝筆挺的上班族,人們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去,複雜交錯,擠得水洩不通。
我們穿過售票機旁邊,搭乘手扶梯來到三樓,那裡是新幹線的剪票口。河崎要辦的事似乎與新幹線無關,他大步快速地前進。
和那天晚上一樣。河崎為了搶書店而快步往前沖,我卻只能在後面拼命地追。
來到投幣式置物櫃並列的地方,河崎總算停下腳步。那裡並列了縱四個、橫二十個置物櫃,構成一小塊置物櫃牆面。
&ldo;這裡?&rdo;我納悶,&ldo;你有事要來這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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