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天氣陰沉,上午好不容易出現了一抹陽光,一陣風來一陣雲去,太陽消隱了蹤跡。
同班同學,幾乎可以說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了,司月月碰上了陸野,她低頭,側身而過,就像她之前說的一樣,只是同班同學。
再過兩節課,就可以回家,在回家前,司月月寫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剛換了新同桌,自然要加聯絡方式的,司月月記不住自己的QQ號,便讓張雪雲在便利貼上寫了。
回首間,她看見了袁誦,鬼使神差地也問他聯絡方式。
司月月見他勉強,就在要伸手收回便利貼時,他寫了。
這一幕,恰巧落在杜昭昭的眼前。
我費盡心機才得到你的聯絡方式,她一句話,你就給了,袁誦,這是為什麼?
杜昭昭聽從了姜甜甜和楊辰翊的話,沒有再向袁誦靠近,而袁誦,除了上次回家那天下雨了給她遞傘,外加小紙條,就沒有其他了。
從上次回家到這次回家,我把傘還給袁誦後,再也沒有交流,原來,只要我不主動,我們就只能到這裡。
霎那間,杜昭昭內心油然而生了一個想法。
她想賭一把,不論輸贏。
杜昭昭目光灼灼地盯向司月月,想從她的身上看出名堂。
兩節課過後就放假回家,歸心似箭。
“野哥,你這幾天好奇怪,總是在盯著司月月。”
杜昭昭不想注意司月月這號人物的,只是周邊的人似乎都對她有著那麼些關注,尤其是陸野。
打死都沒有想到,他成為紀律班長是因為她!
之前,司月月的課桌被澆上了水和奶茶,而陸野正好在教室裡,於是就被認定始作俑者是他。
也不知道野哥怎麼了,居然會為自己辯白,可他不是一向以無所謂的態度對待他自己的事嗎?
辯白也就辯白唄,為了收集到證據,只好屈服於劉洪波,成為他的眼線。
這件事,還是中午和甜甜聊天時她無意間透露的。
友誼之間也是有分類的,雖然我和楊辰翊與野哥一條道上混,但明顯的可以看出他與甜甜的關係最為親近。
他們沒事就在一起,晚自習是一定要碰面的,可是他們在一起時究竟幹什麼就不清楚了。
陸野有那麼幾分不自然,“我有嗎?”
“有啊,”杜昭昭說:“聽甜甜說,你成為這個紀律班長是因為她,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陸野的回答生硬,眼神還飄忽不定著。
杜昭昭看他表情,“嘖嘖”兩聲,“你確定不為什麼?”她滿滿的揶揄味。
“野哥,你到底為什麼幫助司月月啊?她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沒什麼特點。”這個問題憋在杜昭昭的心底裡很久了,她向來是有話直說,能忍到現在實屬不易。
“你該不會是對她動心了吧!”
這句話,猶如驚天之雷,讓陸野平靜的臉頓時色彩豐富。
杜昭昭只是隨口一問,可看他的表情,現在,她自己也被劈到了。
“不是吧,我隨口瞎說的,野哥,你怎麼能喜歡上她呀!”杜昭昭不相信,“司月月個子那麼矮,長的也一般,你圖她什麼?”
與此同時,充水卡的司月月出來了,她聽見了杜昭昭的話。
自己耳朵的聽力是有些勉強,但不是聾子,而她,也不是竊竊私語。
按往常,她一定不會注意旁邊的人,可是,那裡有陸野。
很奇怪的一件事,越強迫自己不去關注,越能在無意間瞥見他。
“你圖她什麼”杜昭昭的這句話,司月月也曾內心暗問過。
他很奇怪,要是擱其他的男生,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