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假,過的很快,彈指間,就要回到學校了。
司月月自打和袁誦,杜昭昭,楊辰翊走近後,就再沒誰故意找她事,小日子過的輕鬆愜意。
心情這麼一好,學習更有動力,對陸野也更加的窮追不捨了。
當然,她不會沒事找事,更不會沒有分寸感,所謂的“窮追不捨”不過是碰面後打聲招呼,其餘無他。
人家有秘密,不想告訴那就尊重人家想法,不要去強求,做人要有界限感。
“你不是對誰都愛搭不理的嗎?你和袁誦看起來有許多話要講。”陸野叫住了司月月。
陸野是真的沒見過哪個說好了想要人去當朋友,結果態度冷冷淡淡,看起來就像是在打嘴炮,一點也不上心。
她似乎不會主動去聊,不對,她只對我不會主動去聊!
說好的恐男,說好的社恐,說好的高冷,遇見袁誦就一臉樂呵呵的與之聊天,碰見我就潦草應付,司月月,你有兩副面孔啊!
“他是我同桌啊。”司月月樂呵呵地去回答了。
好吧,要把她和以前比,態度的確是熱忱許多。
樓梯口多人,有上有下,被撞到,也是正常的事,司月月防止自己被人撞,三步作兩步離開了人多的地方。
陸野在其後面跟著。
“奧,同桌啊,原來是同桌才會說上很多話。”
司月月:???他在搞什麼鬼??
“不是啊,我和其他人也會說上很多話。”
“那你和我是說上很多話了嗎?”陸野反問。
這不問還好,一問語塞,司月月“嗯”了半天也沒有“嗯”出所以然。
陸野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她和其他人都能說上很多話,對渴望與我做朋友的人卻沒話可說。
“司月月,你還想不想抱我大腿了?”
司月月是真的想不出詞了,於是乎她選擇了這招:大丈夫,不要在意小細節。
她故作豪邁,向前走近一步,然後英氣十足的拍了拍他肩膀,話還沒說出來,就聽到某人的呻吟聲了。
司月月:!!!
我手勁沒這麼大吧!!怎麼回事啊?
“你怎麼了?!”她神情轉變,面露焦急。
“沒,沒事。”陸野勉強的吐出字眼。
他們的互動,後面有人看著。
走廊上有人,被觀望屬於正常現象。
司月月不喜歡有人看著,她想回頭,又不樂意回頭,想看他傷口,又不合適去看。
“你受傷了嗎?”司月月問。
陸野本想搖頭的,他不願要她擔心,可在對上她的純淨眸子時,改變了想法。
“估計出血了。”他說。
“那我們去醫務室?”
“嗯。”
司月月走在他身旁,想伸手,又害怕逾矩,不伸手,害怕他走不動路。
她的窘迫盡入陸野的眼睛裡,在他不覺察間,嘴角有了弧度。
怪蠢萌蠢萌的。
“我是肩膀受傷,不是腿受傷。”
陸野看她想伸手,又縮回手,內心糾結的模樣,真的感到好笑。
他覺得他要不再補充幾句話,估計她能糾結一路。
司月月:“······”
道歉還是要道歉的,兩人在路上,司月月先開口說對不起,接下來不知陸野說了什麼話題,氣氛轉移了。
醫務室大夫看見陸野,扶了扶額:“同學,你這是要成為我的常客了。”
司月月乖巧地站在一邊,看著他清理傷口,眼睛連眨都不帶眨的。
醫務室老師本想說什麼,見此模樣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