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一樣,在身體裡爆炸開,慾望被轟炸出來。
欲|火焚身。
楚偕扯下自己的衣褲,膝蓋略向前一曲便分開了她緊抿的雙腿,他熟門熟路就頂進了她溼潤緊緻的身體。
“嗯……”長長的一串嬌酥的呻吟聲在屋中蔓延,隨後是男人像要釋放什麼的暴吼聲。
光裸的肩上是牙齒啃咬過的痕跡一顆顆地排開來,雁衡陽的眼眸亮晶晶地,從這幾日的恍惚中活了過來,侵佔自己的身體的這個男人總是有能力使得自己不像個正經女人,渴望他的愛撫,渴望他進入自己,渴望那種連身體的骨胳血脈都要突破出來糾纏著找到另一半。
雁衡陽,你是個蕩|婦。
她伏在楚偕的肩上罵著自己,但自責轉瞬又被身體裡那種自發的歡愉給取代,她徹底地淪陷了。
透明的汗珠從楚偕的額頭滑下,甩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滴聚到彷彿用大理石精心雕琢的削尖的下巴上,然後輕輕地一顫,墜落在雁衡陽略微昂起的面孔上,淌進勾起微笑的嘴角里。
鹹鹹的,像極了海風的味道。
雁衡陽用力吞嚥下去。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疲累不堪,楚偕抱著雁衡陽的頭大口地喘氣,許久雁衡陽在他的身下微微地一陣顫抖,楚偕關切地觸上她的光滑的肌膚才發現冰涼如水,趕緊去衣櫃裡找出一件睡衣替她穿上。
但他仍是沒有放開她,鼻端嗅著她髮絲間傳出來的幽香,再一次地抱緊她。
“衡陽,不要嫁給周成。”
恍若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就在雁衡陽的耳邊炸開了,耳邊有楚偕的舌尖若有若無輕觸的癢感,但是完全不能擾亂雁衡陽的心神。楚偕是知道的,他居然把這句話留到現在才說。
“晚了,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她抗拒似的想要推開他。
“不晚,你們馬上去離婚。”楚偕固執。
雁衡陽抬起頭凝視他,楚偕的神情有足夠的認真和執著,可是他卻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性格,決定了便不能再回頭。“我既然同周成結婚,就不會離婚。”
冷漠疏離的話語用
21、第二十一章 。。。
最平靜描述的口吻說出來,而且她還剛剛和自己有過歡愉,楚偕感覺自己的心又被撕裂開,滴血,抓不到摸不著,被拋棄……
彷彿漫天的大網牢牢地籠罩住自己,勒住自己的脖子不能呼吸。
他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冷氣抽吸進胸口,硬生生地疼。
又是這種感覺。
“你為什麼要和他結婚?我有什麼比不上他。”從胸腔裡暴發出的憤怒像一團火引燃起來,那個男人在瞬間變成了會燒燬一切的烈焰。
雁衡陽整理著睡衣的領口,那些思索已久的話語便漫不經心地說出來。“因為他適合我,他溫柔,他善良,他有的你今生都不會有。若說你有什麼比不上他,你自己不清楚嗎,一個靠自己的力量成就事業的人才是值得尊重和景仰。”
楚偕的眼神忽然間冷下來,盯在雁衡陽的面上不住地打轉想要探究這番話的真假,但是哪裡這麼容易,雁衡陽的內心已經隱藏很深,就像那天際裡的明月終究是觸不到的。他咬了咬唇,手又握成了拳頭,青色的血管暴跳地怒張。
他在憎恨自己的無能,不能俘獲一個女子的心。
“衡陽,你是不是因為我和你媽媽的關係才嫁給周成。”楚偕的語氣忽然很急,好像找到了點什麼藉口。“其實,我和你媽媽沒有關係,真的,我們只是掛名夫妻。”
雁衡陽卻嫌惡起來,甩掉他的手厭惡道:“楚偕,你太無恥了,你以為以這種低劣的技倆就會使我回心轉意嗎。我若愛你,才不會管你是不是我媽的丈夫;我若不愛你,無論你用任何方法都不能改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