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
“王爺,您怎麼來了?”是否因為他心裡也有一點點記掛著她?
“見你房內燈亮著就過來看看,不是說累了嗎?怎麼還沒睡?”曾澈隨意問道,見她眼裡閃過驚喜,他心裡嘲諷的笑,女人總是貪心而又不知足的,嫉妒讓她變得愚蠢了,自以為做的萬無一失,卻忘了至古名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做了什麼又怎能矇騙的了他?
“晚晴怕這次會讓王爺失望,所以難以入睡。”
“你不會令我失望的,晚晴,我信你!”
“王爺……”他信她!就為了這一句,她甘願為他赴湯蹈火啊!
靜怡的月光之下,兩人目光相遇,一個深沉似海,看不透平靜之下暗藏的波濤洶湧,一個涓涓如溪,潺潺流淌著的有愛戀有哀怨,遙想著終有一日能匯入湖泊,流入海洋,卻遺忘了路途有多遙遠,多曲折……
“晚晴,你做的很好,想必今日雲楚對你是印象深刻了,你該多創造些與他偶遇的機會。”
“是,晚晴知道。”鬱晚晴心傷垂目應答,忽而抬眸希冀問道:“可他畢竟心有所屬,如果晚晴失敗,如果他始終不曾為我心動,那又該如何是好?”
“你知道該怎么做。”曹澈神色未變,語音裡卻是全然的冷酷,“不能為我所用之人不如趁早除去,你只管盡力而為,結果如何我自會定奪。”
輕盈的迴轉身來,冰露出一抹燦然的笑容,瑩瑩水眸泛起柔光,輕啟粉唇說道:“無意中走到這兒的,不敢進去打擾皇上,這就要回去呢!”
忽而注意到皇帝身後那個俊逸非凡的身影,望向她的眼眸晶亮,臉上掛著看似無害的笑卻有著讓她參悟不透的深意,冰臉色微變,心裡亦是一驚,瑾王竟也在這裡,應該是來和皇帝商討國事的吧,她還是趕緊走的好。
剛才面對宮妃她可以趾高氣昂的不予理會,可是當著皇上的面,無名無份的她不給身為王爺的他行禮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再說皇上也在,殿周又是侍衛林立,就全當是給皇上行禮好了,想到這裡冰朝著兩人屈膝而禮,“王爺也在?看來皇上與王爺必是有國事相商,若妍不敢打擾,先行告退。”
“快起來!好好的又行這麼大的禮做什麼?”曹瀚很是意外,飛身上前扶起她來,攬了柔肩在懷,轉臉對曹澈說道:“你先回去,雲楚病的有些日子了,得空你替我看看他去。”一副別杵在這打擾他和佳人相伴的意思。
“是!”曹澈聲音拖的長長的,腳步不動,就站在原地望著兩人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嘴角反而勾起揶揄的笑。
“皇上,你看王爺笑我們呢!”冰嬌嗔的推開曹橫於肩上的手臂,“皇上還是處理國事要緊,若妍還要去淑媛宮看看哪!”本來也沒想去淑媛宮,不過既然話已出口,她倒覺得自己真應該常去看看那個裝瘋了二十幾年的可憐女人,畢竟她才是皇帝的生母啊!
“淑媛宮?你去那座什麼?那裡不是住著個瘋了二十幾年的太妃嗎?”曹瀚有些不悅,吃味的心想,她難道寧願去看一個瘋女人也不想和他多相處些時光?
“呃……我上次答應過會常去看她的,總不能食言吧!”冰刻意黠淡下臉色,染了悵然說道:“再說以前我在淑媛宮那幾天,她對我很照顧,現在我去看看她難道不是應該的?
“那……是該去看看的。”聽她提起從前自己將她禁在淑媛宮的事來,曹瀚心裡又是一陣抽疼,去吧!看看那裡都缺些什麼,叫路三知會內務府一聲給置辦齊全了。”
“好!謝皇上!”沒想到只是隨便扯的藉口,竟為她帶來這意想不到的福利,冰意外之餘感到很高興,明媚的笑顏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襯的眼眸益發顯得璨亮。
匆匆離去的冰並未留意到曹澈臉上轉為意味深長的笑,這